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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淑妃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澹臺琦端坐在軟榻上,心思微動,揮手屏退了殿中服侍的侍女。
淑妃有些詫異,想到澹臺琦現在是眼下最得寵的后妃,自己也是依靠她才會偶得春露,自己對她並沒有威脅,所以她不至於現在就想除去她,隨即屏退了不願離開的兩名貼身侍女。
“妹妹有事儘管直說。”現在這裡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了。
澹臺琦充滿魅惑的杏眼直視著那勒施,白皙的臉上神情自然無比,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了。”
“諾紅王妃在怎麼失寵,也都是**之主,有她的兒子在,你的兒子就永無出人頭地的一天。”見那勒施一臉疑問,澹臺琦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你放心,我是不會生下任何人的孩子的,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聯姻公主,在怎麼得寵,也不會成為你們當中的一員,生下孩子也只是平白的讓他受苦。”
稀和上位以來,經歷的第一個浩劫就是楚妖之亂,人心渙散,百姓出走,所以直到今天,稀和都對此耿耿於懷,緊抓民心團結百姓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他堅決抵制一切外來人口,也將人民外遷的手續難度替到了令人望而卻步的地步。
所以,澹臺琦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個外來人,就算是公主,插足古牧內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妹妹多心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諾紅雖然不受寵了,但陛下在朝中還是很依靠他們諾家。”一個女人的覆滅,不能代表她的家族就此覆滅,毀了一個諾紅,還會有第二個諾紅。
“你放心,陛下早已容不下諾家了,不然按照諾紅那種睚眥必報的個性,又怎會容得下我。”稀和已經對諾家下手了,所以諾紅才沒有時間應付**之爭。
此事那勒施也有耳聞,只是一直不能確定,而現在聽到康嘉公主親口這樣說,頓時心底就溢位了無法言語的信心,她不自覺得挺了挺胸,已然是**主人的態度,雍容的道:“若我做上了那個位置,我一定不會忘記妹妹的良苦用心。”
“一言為定。”澹臺琦起身告辭,“姐姐忙吧,我先走了。”
古牧的初冬空曠,甫出淑妃的處所,澹臺琦便不禁回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重的笑,那勒施目光短淺,連侍女泡的茶也是那樣慘不忍睹,要她卑躬屈膝的坐在她的腳下,也只能是一時的。
淑妃的侍女,將康嘉公主送走,轉回殿中,不忿的道:“康嘉公主真是個怪人,這樣名貴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她居然看也不看一眼。”
淑妃打斷她的話,“娜塔,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與公主同為陛下的女人,理應相親相愛的,她一個遠嫁過來的公主,不習慣我們古牧的東西也是情有可原的。”娜塔是諾紅王妃放置在那勒施身邊的棋子,所以那勒施才會防著她。
“奴婢失言了。”娜塔知道那勒施防著她,遂也不再多說。
離開淑妃處所後,康嘉公主直奔王妃宮,挑不出錯出的向諾紅王妃行禮,然後在諾紅的示意下坐在其下手,帶著歉意道:“近日妾偶有不適,所以未來給王妃請安,還請王妃見諒。”
這些場面話,諾紅雖然不耐煩與她說,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很是諒解的道:“古牧的冬天甚冷,這是公主過來古牧的第一個冬天,當多多注意一些才是。”
侍女奉上香濃的奶茶,放在康嘉公主的手邊,而就在這時,康嘉公主蛾眉一皺,捂著嘴就嘔吐出來,嚇得侍女往後一退,跪在地上連道:“奴婢該死。”
諾紅見此,心思微沉,喝茶的動作也頓了下來,隱有擔憂的問道:“妹妹這是怎麼了?可叫醫師看過了?”一旁有侍女已取來器皿,放在康嘉公主的面前。
澹臺琦虛弱的道:“只是小問題而已……”一句話尚未說完,便又開始嘔吐起來。
這可不是好徵兆,諾紅放在茶盞,揚聲對殿外的侍衛吩咐道:“去請醫師過來。”如果她猜測的不錯的話,康嘉極有可能是有孩子了。
康嘉公主嫁來古牧一直未能懷上龍裔,諾紅一直很好奇這是為什麼,是澹臺琦不想要稀和陛下的孩子,還是她本身有問題,所以,她特意的去問過南炎國女子妊娠情況,而現在澹臺琦的表現,與她所知道的樣子,相差無二。
雖然諾紅想過利用藥物使澹臺琦懷不上孩子,但因古牧皇族向來人丁稀薄,若為一己之私而害了整個皇族,諾紅下不了這個手,可今天,她有一種難言的痛苦——別的女子懷上了她的丈夫的孩子了,而自己卻因為身份不能吃醋,不能除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