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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如果澹臺絕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那頤和就只好等待他暴風雨一樣回擊。
只是她並不是一個習慣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她才裝作很忙碌的假象,佈下精心設計的局,而澹臺絕會不會跳進來,她卻沒有把握。
因為他太冷靜,一如那個世界的自己。
半響,一道清幽略暗啞的聲音響起,童月一邊給頤和按壓太陽穴,一邊道:“藥宗那邊傳來訊息,聖女因為傷勢過重,被送到海外療傷去了,所以你就算回去了也見不到她。”原來他這幾日一直躲著她,並不是因為羞於見她,而是怕她問起武氏的事情。
聞言,頤和刷的睜開眼,轉頭盯著童月好看的臉,半響都說不出話來。武氏若是重傷了,為何不在中原治療,去那麼遠的地方,就真的有救嗎?還是說像前世看過的某部電視劇,女主角一句謊言和男主相隔十六年,頤和懷疑是童月騙她的,但見他的神情又不像。
在這個世界裡,連穿越和拿手鐲修煉的事情都有,去海外療傷也不是不可能,定了定神,頤和緩慢的吐出幾個字,“武氏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得不說,自從雲朵被殺,在雲春樓被襲擊之後,頤和就變得冷靜了很多,做事說話都三思而後行,就連看人的眼神都好似與以往不同了。
被頤和盯著,童月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很自然的強行將頤和壓回座椅中,頤和起初很掙扎,怒視著他,但最終還是服軟了,任由童月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信裡沒說,但我可以肯定聖女一定會活蹦亂跳的回來,所以你也彆著急,耐心等著吧。”隨即他轉了一個話題道,“有辛夷花的荒院我都去看過了,一共有四個院子,其中有一個是離這裡比較近的,而且真的是殺人的好地方。”
頤和並不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人,童月不想告訴她的事情她不會逼他說,於是順著話題道,“雲朵和香杏的死都和辛夷花有關,我懷疑那花有別的作用。”
童月不以為然道,“你們女人成天就喜歡花花草草的也不奇怪啊,要我說極有可能是她們無意間看見了什麼不該看到的事情,所以才會被殺人滅口的。”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殺害雲朵的時候要費那麼大的周章,一刀殺死不就好了,比如殺害香杏的手法就乾脆的多。
頤和搖搖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只覺得不遠的視窗光線一暗,一個人逆著光線站在哪裡,注視著這邊,一時間,肅殺的氣息縈繞不休。
僵持了三息,一道彷彿是被矇住的醇厚的嗓音傳來,“沒想到藥宗新任掌門是如此年輕的姑娘,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說話之人身材修長,就算看不清長相,也能看見他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溫潤氣息。
知道頤和的身份,自然是知道她和武則父女的關係,相較之下,頤和的修為當真是要更強上一些。童月一抖手,便將衣袖中藏著的匕首握在了手中,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頤和卻依舊靠在座椅中,面上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平淡的道:“林先生大駕光臨,何不進來喝一杯?”頤和早已在藥宗得到林錦繡的資料,是以連他的身量都掌握的一清二楚,猛然見到一個身高如此相近的人,除了林錦繡外,頤和便不做他想。
只一個照面就被認出來了,林錦繡小小的吃驚一下,旋即瀟灑的從視窗躍入,從容的坐在距離頤和不遠的一張座椅上,頤和這才看清,他的面上戴了半隻面具,將鼻尖與下顎遮擋住了,所以他說話才會有一種濛濛的聲音。
林錦繡瞥了一眼全身緊繃的童月,絲毫不將其放在眼裡,淡淡地一掃就移開了視線,衝頤和道,“掌門如此熱情,林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即話鋒一轉,氣的童月差點吐血,“煩請掌門身後的小弟弟去取來美酒,林某在這裡多謝了。”可能是因為林錦繡是讀書人,縱然武功不錯,但卻因為與書本的交道打多了,說話慢條斯理,文鄒鄒的還帶著一股子江湖氣,說不出的彆扭。
因頤和並沒有飲酒的愛好,是以她的寢宮中只有幾壇童月的私藏,也不知道這林錦繡是怎麼知道的,童月只覺得有種剜肉的痛,一腳將座椅下一隻酒罈挑起,手上用勁一推,便將酒罈送到了林錦繡的手中。
迫不及待的拍開封泥,咕咚咕咚大喝三口,半滴酒都沒有浪費,林錦繡嘖嘖嘴,點評道:“好酒!”
頤和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輕抿了一口,掩住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狠厲,閒話家常似的,“林先生喜歡的話,不妨常來坐坐。”天聖會重傷了武氏,她沒有去找他們,他倒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