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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懶散的人來。
冷哼一聲,夙沙夾著馬腹,調轉馬頭,涼涼的話語如同看透了世態炎涼,“與你,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今天你就留在這裡吧。”
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是真的氣的不輕。頤和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得到弧度,“昨晚真是累死我了,還不讓我好好睡一覺,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一旁正要跟隨夙沙而去的小將,聽見身後頤和自言自語的話,頓時僵住了手腳,返回身來,筆直的站在頤和的面前,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態度,道:“雖然你是女子,我不便多言,可你真的的是……孺子不可教也!”多餘的話他也不會說在,轉身便上馬追隨夙沙去了。
馬蹄赫赫,黃沙滾滾,就算是一群老弱,也有殘燭一般的火焰,縱然不高,卻也能將人灼傷。
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頤和才緩緩地朝馬棚走去,選了一匹壯實的母馬,直追夙沙。
雄獅軍,氣勢洶洶,鐵蹄踏氣沸騰的黃塵,遮蓋住了萬人大軍,唯有聽到那整齊劃一的口號。與不動如山的吶喊。鏗鏘有力,充滿無限的悲憤。
而在另一端,夙沙瞥著身邊穿著黑雕皮短裝的頤和,怎麼都不順眼,心裡直泛嘀咕:這傢伙怎麼如此目無軍法,真是好不氣人,而且她是自己找來的人,真要懲罰的話,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都叫什麼事啊!
很快。兩軍被對壘了,一邊氣勢如虹。一邊抖抖顫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夙沙盯著對方,感覺手心有些冒汗,但依舊是打馬上前道:“你們的事情本將軍已經聽說了,真是好不痛快啊!”
雄獅副將,滿是橫肉的臉抽了又抽,才冷厲的道:“一個娘們兒也上戰場。還滾回去嫁人養孩子去!”
聽了這話,夙沙不氣反笑,丁零族相對於高山族來說,女人們掌握著與男人一樣的權利,可以當官,可以上沙場,更是可以做男人也不敢做的事情,而高山族,女人相夫教子。男子打天下,女人們沒有半分的權利,“我可不是 你們高山族的人,回去奶孩子可不是你們男人說的算的,而且,我可是聽說了,尊夫人很想來我丁零族見識一番呢。”
這兩人嘴上的功夫斗的半斤八兩,而一旁冷眼旁觀的頤和,所在袖中的手,輕輕地抖了抖,手中握著的一隻瓷瓶,緩緩地化成了滾燙的粉末,洋洋散散的隨著風飄散在人群中。
“廢話少說,昨夜裡巴哈將軍遇刺,我要為將軍報仇!”副將呀呀大叫著,揮著手中的雙鐧就朝夙沙衝了過去,夙沙正是有氣沒處撒的時候,而且,她並不知道巴哈的人頭是頤和下的,聽著副將的汙衊,加上之前的怒氣,現在正好發洩,不待副將近身,她抖手就將蛇骨鞭甩了出去,只聽的“刷”一聲,副將坐下馬匹的前腿便被死死絞在了一起,“咚”一聲,副將從馬上摔了下來,灰頭土臉的。
“哈哈!手下敗將也敢來與我叫板!”夙沙盎然著,昂首挺胸,好不傲氣凌人。但也就在這時,從頤和的身邊開始,兵師們一個一個的倒了下去,毫無徵兆的到底不起,且不知是死是活。
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躲過夙沙的有一次攻擊,卻一眼看見了她身後兵師倒地的變化,一瞬間的驚疑後,便哈哈大笑著道:“夙沙,你回頭看看吧!”
聞言,夙沙回頭一看,卻見頤和四周計程車兵已經全部到底,但唯有頤和一人直挺挺的,免不改色的端坐在馬背上,見到這一幕,夙沙的雙眼瞬間充血,殷紅殷紅的,猶如地獄爬上人間的修羅,嗜血的大叫一聲:“頤和!你這個叛徒!”
頤和曾經自稱為藥師,而且每天都在喂鼠兒吃丹藥,所以,一見到己方人馬全部到底的瞬間,夙沙便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是頤和用了藥物,才指使他們不戰而亡,而或許,頤和本就是奸細!在這一瞬間,夙沙從未有過的痛恨自己,而且,以她的角度來說,現下已經是背腹受敵的處境,想要逃生,何其難啊!
而坐在馬上的頤和,卻根本不理睬她,徑直駕著馬來到副將的面前,意有所指的道:“將軍,我為你殺了巴哈,而今丁零族全軍覆沒,夙沙在劫難逃,已是你的掌中物,你說,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一聽這話,副將便知道巴哈是頤和所殺,只是,她現在所說的話,完完全全的是在針對他,無論他是否想過當代替巴哈,而頤和所說的話,無形中已將他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雄獅軍中一片譁然,目光瞬間轉移到了副將身上,這種眼神,真是好不難受。
副將大叫著:“我沒有,我對將軍忠心耿耿,怎麼會害他,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