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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與頤和的嫌疑。
古牧王子羅奇同樣得到了軟禁的待遇,只是他被抓的前一個時辰就飛書去了可汗王庭將頤和被抓的事情彙報了上去,進而稀和在第一時間內給澹臺絕施加了壓力。
這樣,澹臺絕就很無奈了,老皇帝的逝世給他的衝擊蠻大,如今已是不能再拖延行程,又迫於古牧方面傳來的壓力,而且,頤和給他下藥到更像是惡作劇,種種壓力與懷疑,讓他決定先放了他們,打算暗中觀察了之後,再做決定。
“看來公主很喜歡生活在馬車上,為什麼不下來走走?”澹臺絕裹著一身華麗的錦袍,將馬車簾子一掀,霸道的盯著車內用午膳的頤和道。自從澹臺絕得到自由之後,頤和就自覺得和馬車寸步不離起來,讓監視她的侍衛都難以知道她在車裡做什麼。
抬了抬眼皮,從澹臺絕背後射過來的陽光刺到了她的眼睛,頤和微微側臉躲避著光線,說:“原來是世子,吃過午膳了嗎?要不要在我這裡吃點?”
澹臺絕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頤和下毒的手段讓他印象深刻,“不必了,我可不想把小命搭進來。”
雖然澹臺絕沒有其他皇子混跡宮廷鬥爭時的城府,但長期的軍隊生活卻造就了他直來直去卻不乏詭計的性格,小心翼翼與步步為營在他身上是常見的東西,何況,他認定了頤和只是一個沒有吃過苦頭的不受寵的貴族後裔,囂張,跋扈,惡作劇,都是她在無形的保護自己而已。
“世子在怕我?”她說。
澹臺絕答非所問道:“明天晌午我們就能抵達齊雲關了,過了齊雲關就是南炎的國土,公主還要倔強到什麼時候才會向我低頭?”
頤和放下手裡的小刀,看著澹臺絕一屁股坐在離自己不遠的車轅上,道:“我想稀和陛下派來御衛軍應該還沒有走遠,世子應該注意下自己說話的態度。”
自從他們兩以未婚夫妻身份出現在世人眼中之後,就從來沒有停止過暗地裡的較量。兩人各自失手了一次,到現在變得誰輸誰贏已不再重要,他們雙方莫名的堵在了一口氣上,看誰先向對方低下高傲的頭顱,成為他們現在的最感興趣的遊戲。
可是,澹臺絕卻沒有想到,頤和根本不是一般的孩子,她的冷傲並不是上位者的專橫跋扈,她的老成也不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而是實實在在的真性情。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條件,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澹臺絕生氣的說。
“風水輪流轉而已,別忘了世子曾經也是我的俘虜。”說著,頤和不待澹臺絕反應就將他一腳踹下了馬車,“不要在我面前提著個詞,世子如果覺得我是俘虜的話,一個娶俘虜為妻的人又是什麼!”
她的言辭很激烈,以致澹臺絕措手不及之下顯的很是震驚。
周圍休整進餐計程車兵們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個個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少數好事者悄悄的與同伴擠眉弄眼的,那意思是說他們的世子又栽在了準世子妃手上,丟盡了多年積累起來的榮耀,以及做為世子身份的臉面。
隊伍裡的馬匹與駱駝羊羔,在附近悠閒的啃食地上粗壯的苜蓿,白雲飄蕩在藍天上。
頤和趴在車轅對坐在草地上的人大聲罵道:“你這個人真夠不要臉的,有那麼多的成年女人不娶,非點名要一個九歲的小孩,你是有戀童癖嗎!”
“看你長的這樣清秀,想不到會有這樣骯髒的思想,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的話我早就替天行道了!”頤和罵的很暢快,一解她壓抑許久的抑鬱。
而澹臺絕的臉色分外難看,將手中一把厚重的配刀狠狠地往車轅上一擺,氣的脖子漲的老粗,“你嘴巴放乾淨點!”
見此,車內的頤和坐直了身子,譏諷道:“我的脖子就在這兒,有本事就過來一刀砍了它!”
澹臺絕不是傻子,瞧著頤和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挫敗了,拿了自己的配刀轉身就走。
這時,雲朵從馬車裡面伸出腦袋來,“公主,駙馬又被你氣走了,不要緊嗎?”
“沒事,他好著呢!”頤和扯起一個大大的笑,繼續為自己的肚皮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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