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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叔和阿姨他們都非常幸福地哈哈大笑。陳大叔說:“雖然是復讀了兩年,不過幸虧這小子爭氣終於考了一個好學校。呵呵。”
胡明說:“是啊。對了,他什麼時候去大學報到?”
阿姨疑惑地說:“這具體日期我們就不知道了,小衛他說是九月份。”
胡明問:“錄取通知書上面寫明什麼時候去的啊?你們沒有看嗎?”
陳大叔笑著說:“呵呵,我們都沒有看過通知書呢。小衛回學校拿通知書那天我們剛剛有事情,所以本來是我陪他去的結果就讓他去領取了。回來後,我們爭著要看華南師範大學的通知書,可是小衛他說漏在城裡的朋友家裡了,忘記帶回來。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看到通知書。不過,反正學校是已經上的了,看不看通知書都沒有什麼關係了。”
胡明內心一沉。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往內心深處砸去的感覺。
種種跡象已經表明,陳衛真的是欺騙了他的父母。雖然說陳衛他欺騙父母的出發點是不想讓家人再次傷心,可是胡明有些生陳衛的氣,他到底打算欺騙到什麼時候呢?一年,兩年,或者是一直這樣欺騙下去?
他想,見到了陳衛,一定要和他好好地談談。
晚上,只有胡明一個人在龐大的屋子裡面看電視。
陳保出去打牌了,而陳大叔和妻子要去村居委會開什麼會議,所以只剩下胡明一個人。
電視播放著無聊的連續劇。胡明看了一會兒後就沒有耐心再看下去。他在大廳轉了幾圈,伸展下四肢,然後在木桌旁邊坐下來,看到旁邊一張黃色的非常陳舊的木沙發上面堆著一些報紙雜誌之類的書籍。於是,他來到旁邊,隨手翻閱。都是一些過期了的報紙。
突然,從報紙堆裡面飄落出一張###的單據。胡明順手拿起來一看,大吃一驚。頭皮感覺一緊,整個大腦轟隆的一聲彷佛爆炸起來。這張單據是###寄來的。上面寫著因為一直不繳納電話費而於8月7號停機。而胡明是8月8號到陳衛家的。但是,今天上午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陳大叔在接電話,和陳衛說話。當胡明叫他給我和陳衛說話時候,他就掛機了。並且,當胡明要求給陳衛的電話他的時候,大叔說是在公用電話打來的。這表明是大叔在撒謊。
胡明靜靜地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撥了陳衛家的號碼。果然,他聽到了的是欠費停機的聲音。
胡明試著撥陳衛的手機,令他吃驚的是他聽到了手機的鈴聲。他在書籍堆裡,看到了一隻銀色的手機。手機的顯示屏正在發亮著。胡明開啟手機一看,大腦頭皮一緊。手機裡面顯示來電的號碼正是胡明的。
陳衛是不是回來了?可是,若果他回來了,那為什麼又不肯出來見自己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明回到房間,緊緊地關上房間的門。
胡明真的想不出來,為什麼陳家要演戲,要欺騙他。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欺騙他。這裡面是不是隱藏著什麼秘密呢。可是,胡明又實在想不出他們為什麼要欺騙他。胡明突然想起他來的第一天的那個晚上,窗外陰森森的眼睛,猛然覺得那眼睛很像陳大叔的眼睛,不禁覺得有些陰冷。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大腦開始越來越混亂。突然覺得這屋子的人很陰森,很詭異。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危險呢。想到這裡,他更加不能睡眠了。如果他沒有看到這張電話單據,那麼他們是不是仍然會一直演戲下去呢?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夜越來越深了,房間裡面開始升騰起一層濃濃的冷氣。胡明蓋了一張單薄的被單,實在睡不著。房間裡面的燈還是孤零零地亮著,感覺光和影子在重疊。牆壁的紅磚漸漸變得模糊,彷佛融和成一片黑紅色的血液,在緩緩流動。由於實在是太累,所以胡明閉上了眼睛,大腦也變得混混沌沌起來。這個時候,他卻突然聽到了嗡嗡的聲音,感覺是暗蜂在房間內飛舞的時候發出的聲音。胡明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著,只是感覺是睡著了,都是耳朵卻又是清醒著。迷迷糊糊中,聽到一種沙沙的聲響,很緩慢的節奏,響一陣然後停止片刻,又繼續想起來。就像是走一步,然後停止,再走一步的那樣子。
胡明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他聽到了雞的啼叫聲音。他還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當他欲伸個懶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身子彷佛被什麼禁錮住了。
胡明是側身睡著的。所以,當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首先看到的是距離自己鼻尖沒有幾厘米的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一張腐爛的臉,沒有眼睛,兩個黑洞洞的眼眶血肉模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