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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水逆!”

陶然還以為她說的話和案子有關,忙問:“什麼逆?”

郎喬有氣無力:“水逆,水星逆行。”

山頂洞里長大的陶副隊一臉莫名其妙,沒聽懂這是哪個山寨的黑話:“啊?往哪逆?不都是自西向東嗎?”

“……”郎喬運了一口氣,同情地拍拍陶然的肩膀,“好的,陶副,我們都知道你沒有女朋友了——我是說今年實在太不正常了,從上半年到現在,咱們加了多少次班了?一個月的工作量已經超過了去年全年,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的,還都是大案——不是分局出事,就是持續二十多年的連環綁架殺人案浮出水面,最次也是個豪門恩怨,鬧得滿城風雨的——我說領導們、同事們,咱們這裡還是和平寧靜的國際化大都市嗎?我怎麼覺得自己在敘利亞前線?”

她說者無心,陶然聽了,心裡卻“咯噔”一聲——

對,這種頻率根本不正常。

確實,這城市太大、人太多,總會有一些藏汙納垢的地方,是生活在朗朗乾坤下的人們注意不到的,但痼疾之所以能成為痼疾、能長期存在,它一定已經進化出了某種生存和隱蔽的方式,或許會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而逐個被抖落出來……可總不會這麼巧、這麼集中吧?

這大半年來,所有的事都好像是一條被引線拴在一起的大地紅,一個火星下去,爭先恐後地全給炸了出來。

陶然無來由地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零度閱讀”,忍不住在駱聞舟已經走到門口的時候開口叫住了他:“等等,老駱!”

駱聞舟腳步一頓。

陶然說:“你還記得師父當年……”

駱聞舟“啊”了一聲,不等他說完,就連忙接話說:“對對對,我知道,老楊的忌日快到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這差點忘了,所以這案子一定得儘快告一段落,過幾天還得買花去看師孃呢!”

陶然倏地愣住。

駱聞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一推費渡的肩膀:“公車不夠調配就開自己車,回來給你們報銷油錢,不想週末加班就動作快點!”

他飛快地說完,催著費渡快步走了。

“陶副隊,我們現在就去周氏大樓嗎?”

直到身後肖海洋突然出聲,陶然才回過神:“嗯?嗯……對,走——經偵科的同事應該還有人沒走,我開車,你先給他們負責人打個電話……”

駱聞舟方才不但打斷了他,還說了句錯話——只有熟人能聽明白的錯話。

他們師孃,也就是老楊的夫人,是個工作繁忙的事業型女性,老楊還在的時候,他們跟這個師孃就沒見過幾面,後來老楊殉職,她受的打擊很大,總覺得是警察這份工作奪走了她的親人,那之後就格外不願意看見老楊生前的同事,所以駱聞舟他們也都儘可能地不去打擾她,每年都是悄悄地提前一天去掃墓,年節時趁老楊的女兒楊欣放寒假,偷偷把孩子叫出來給她塞點年貨和壓歲錢。

他們更不會“買花去看師孃”——師孃花粉過敏,這還是去年春節,駱聞舟偶然心血來潮多買了束花,楊欣告訴他們的,就他倆知道。

陶然皺起眉,駱聞舟拿這麼一句不著四六的話打斷他,在暗示他什麼?

“你這車太招搖,”駱聞舟回手合上費渡那輛巨型suv的車門,“停車場稍微擠一點就不好往裡塞,還費油——哎,看著點門。”

費渡穩穩當當地把車開出了大門口,拐上路口,隨手開啟車載廣播,訊號清晰流暢,絲毫沒有異常。

“看來我這裡沒有竊聽裝置。”費渡把廣播調小了聲音,又伸手摸到駕駛臺下面一個不顯眼的小裝置,掃描了一圈,見車裡沒有異狀,他才笑了一下,“畢竟我天天換車開,自己都弄不清有多少輛。”

駱聞舟有點心累地一點頭,伸了個懶腰——

寄到董家的神秘郵件正好和調查董家的警察擦肩而過,肖海洋因此暗示,寄郵件的人熟悉市局的辦事風格,很可能是內部人員,駱聞舟當時把他撅回去,其實是否決了這個猜測的。

因為警方對董家的調查是明擺著的,他們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撤,連住在同一個小區的鄰居都知道,避不開有心人的眼睛,如果送這份快遞的快遞員就是嫌疑人,避開警察非常容易,根本不用內鬼。

肖海洋的猜測不能作為依據。

都是朝夕相處的同事,駱聞舟是萬萬不肯平白無故懷疑誰的。

可是鄭凱風逃走的時機就太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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