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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為什麼不能自己直接刺殺周懷瑾?難道論殺人,專業人士不比一個普通的小丫頭把握大?另外我也想不出他們燒房子有什麼必要,純向警方挑釁嗎?”

“我是這麼認為的,”肖海洋毫不猶豫地說,“在我們出發之前,董曉晴發過一條簡訊給我,說她有東西要交給我,後來經過調查,這條資訊是不明人士劫持了董曉晴的號碼,冒名發給我的。三天前我去董家調查,曾經留過一張寫了聯絡方式的紙條給董曉晴。按照時間推算,我收到簡訊的時間正好是縱火犯潛入董家的時間,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在董曉晴家裡看見了我的聯絡方式,故意發資訊引我們過去,毫無疑問,他就是在吸引警方的注意力。”

“另外,我們還調查了快達公司裡經常和董乾接觸的快遞員,董乾出事以後,這個人就下落不明瞭,”陶然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取出一個證物袋,裡面放著一張身份證的影印件,照片上的男人留著平頭,長相非常沒有特點,扔在人堆裡轉眼就能平地消失,“這是失蹤的快遞員在公司留下的個人資訊,是假的,他們公司管理混亂不是一兩天了,當時應該就看了一眼來人的身份證,也沒經過核實,就直接讓他入職了。”

駱聞舟看了費渡一眼:“專業人士的意見呢?”

費渡清了清嗓子,合上他裝模作樣用的筆記本,開口說:“一個人在恆愛醫院撞死了董曉晴,同一時間,另一個人燒了董家的房子,而在此之前,還有一個和董乾接洽過的神秘快遞員,他們還會假造身份證,起碼有一定技術。也就是說――這裡面可能包含了三個以上的嫌疑人參與這起案子,有策劃、有技術、很可能是一個有組織的團伙。”

費渡說著,十分從容地站了起來,真的挺像個學者,他伸手拉下一塊白板,用簽字筆畫了個圈:“對於一個團伙而言,目標越是簡單、越是單一,就越容易聚集起來,比如為了共同的利益,通常會在利益的基礎上,使用脅迫或者洗腦等手段讓成員保持忠誠——”

“比如販毒團伙和蘇筱嵐他們那個綁架買賣兒童的銷售鏈條。”陶然接話說。

“對,即使是國際/恐/怖/組織,打著所謂極端主義信仰的旗號,背後也有複雜的經濟背景和利益鏈條,”費渡笑了笑,“純粹靠心理變態,很難把一小撮人團結在一起,畢竟‘變態’是非常私人化的體驗。”

駱聞舟:“具體呢?”

“比如同樣是針對警察,有的變態想挑戰警方的智力,有的變態只想殺警察,有的變態則是想和穿制服的人發生某些不可描述的關係……”

眾人鬨笑起來,駱聞舟乾咳一聲,打斷了越說越離譜的費渡。同時,他一伸手,把費渡方才合上的筆記本拿過來,塞到了桌肚裡:“你哪那麼多廢話,開會呢,嚴肅點!”

費渡嚴肅地把話音一轉:“這種細節的分歧會造成團伙的不穩定,很難形成一個有秩序的組織,來完成這麼複雜的一起案子——所以肖警官,策劃周峻茂案、刺激董曉晴、接著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這一系列的事,動機只是為了挑釁警察嗎?我個人認為這不太現實。”

陶然:“所以你的結論是……”

“策劃謀殺周峻茂,寄東西給董曉晴,放火併且給肖警官發簡訊,這一系列的事,要麼不是同一撥人做的,要麼一定有別的原因,不太可能單純只是為了針對警方,到底是怎麼回事,恐怕要等我們跟周懷瑾聊過之後了。”

肖海洋不吭聲了。

費渡看了他一眼:“其實我覺得肖警官的思路很有意思,如果嫌疑人做了什麼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一般人都會想,他這麼做是為了掩蓋什麼,怎麼你會堅定不移地認為會有人想挑釁警察呢?”

“因為董乾也死了,”肖海洋突然說,“你們預設董乾是謀殺周峻茂的一個環節,可如果他也是某種程度上的受害者呢?‘警察解決不了的事,就給受害者們以牙還牙的機會’——這種‘義務警察’的案子以前不是發生過……”

肖海洋陡然意識到自己說多了,緊緊地閉上了嘴。

駱聞舟和費渡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會議室裡短暫地寂靜下來。

駱聞舟深深地看了肖海洋一眼:“費渡跟我去見見周懷瑾,陶然,根據□□上的資訊和嫌疑人照片,試著找找這個神秘的快遞員。另外繼續查董曉晴家附近的監控,追蹤縱火犯的蹤跡,這個人離開現場的時候很有可能變裝,注意他的身高和體貌特徵——散會。”

費渡目光在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掃了一圈,沒找著他方才拿的筆記本,正有些疑惑,就聽見身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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