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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沒事沒事,我沒想走這邊,就是看您拿的東西挺沉的,”大美人說著,遲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電梯,“這麼熱的天,電梯居然壞了,物業也真是的——要不然等一會電梯吧,沒準一會就好了。”
資深花花公子費爺求之不得,愉快地忘記了時間,讓小女孩坐在他的箱子上,站在牆壁斑駁的樓道里跟大美人聊起天來。
“有五分鐘怎麼也該爬上來了,”陶然看著駱聞舟盛出了異香撲鼻的咖哩雞,看了看錶,“費渡怎麼還沒上來?”
駱聞舟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手下小弟們裝盤,掀開旁邊小火慢燉著一鍋肘子的砂鍋:“不知道,可能是在樓底下生根發芽了。”
他一邊說,一邊抽出一把湯匙舀了半勺湯,輕輕一抿,感覺香味是夠了,還差點意思:“你家有冰糖嗎?”
“沒有,”陶然一邊換鞋一邊回答,“我下樓看看他去,順便買一包上來,你要什麼樣的?”
駱聞舟皺了皺眉:“爬個樓還要人接,真慣成少爺了。”
陶然好脾氣地一笑,誰知他剛要出門,就看見駱聞舟臭著張臉跟了上來。
“……”陶然奇怪地問,“你幹嘛來?”
“我買冰糖,”駱聞舟說,“你不知道買什麼樣的。”
陶然莫名從他臉上看出了一點欲蓋彌彰。
駱聞舟:“看什麼看?”
陶然想了想:“你最近跟小費關係好像好了不少?”
駱聞舟腳步一頓,隨後他圾著拖鞋,大爺似的一擺手:“誰跟他好?那是我不跟那混賬玩意一般見識了。”
“混賬玩意”費總在維修工人們熱火朝天的“乒乓”亂響中,正自由地跟美貌的姑娘舒展著他修煉多年的風流倜儻。
駱聞舟一身咖哩味,還在樓梯間裡,隔著老遠就被這萬惡的資產階級傷了眼,很是看不慣費渡那德行,心說這貨一天到晚也沒點正事,不是聊騷就是撩閒,幸虧是家裡有點錢,不然出門要飯他都找不著組織。
駱聞舟沒好氣地走過去,一句“你那腿長出來是出氣用的,爬個樓梯能累死嗎”的諷刺堪堪到了嘴邊,忽然聽見身後的陶然倒抽了一口氣,險些原地來個稍息立正,帶著點顫音說:“常……咳,常寧?”
大美人倏地一回頭,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呀,陶然,你怎麼也在這?”
費渡和駱聞舟不約而同地原地頓住,目光整齊劃一地在兩人中間轉來轉去,從那兩人互稱姓名中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陶然的耳根一下紅透了,瞬間忘了天忘了地忘了手足兄弟。
他擺動的手腳僵成了一副不協調的同花順,半身不遂一般地挪到女孩面前,結結巴巴地開了口:“我、我以後住這,剛、剛搬過來。你……你怎麼……”
“真的嗎?我就住這!”常寧衝他笑出一副小酒窩,“咱倆太有緣了!你看,我沒騙你吧,我們小區就是下地鐵就到,很方便的。”
陶然先是被“有緣”倆字砸了個五迷三道,又被迫回想起了那次失敗的相親,頓時無地自容得語無倫次起來:“是啊……呃,不對,咳,那什麼,真對不起,上次也沒把你送回家……”
被遺忘的駱隊和費總聽到這裡,已然知道了這女孩的身份。
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倆人下意識地對視一眼,思想感情都有點複雜。
你爭我奪、互相慪氣了半天的物件直得好似定海神針。
而這根“金箍棒”正對著他的夢中情人犯著“直男傻”。
兩位特約資深情敵默不作聲地在一邊並肩圍觀,中間隔著一個體重感人的小家電。
外面綠樹濃蔭,暑氣逼人,蟬鳴鼓譟連連——
此情此景,堪稱是“兩個情敵望翠柳,一根棒槌上青天”。
唯有坐在紙箱上的小女孩不受影響,“咔嚓咔嚓”地啃完了冰激凌的蛋卷筒,她衝費渡伸出了一隻小爪子:“大哥哥,有紙巾嗎?”
三分鐘以後,陶然終於成功地向夢中情人發出了到自己家做客的邀請,常寧略一猶豫,點了頭,陶副隊就好似中了舉的范進,美得快要找不著北,欣然把那兩位遺忘了,殷勤地帶著常寧和小女孩上樓去了。
剩下兩個被冰冷事實嘲諷了一臉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駱聞舟:“我現在心情有點複雜。”
費渡收回目光,非常總裁地用下巴一點自己旁邊的箱子,示意遲來的“小弟”拎上,他自己雙手一插兜,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