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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出入必有人接,要什麼有什麼,動輒拿自己當小孩子,好像全世界都得遷就你們。”蘇落盞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從門口的鞋櫃裡拎出了一把彎頭的砍刀,金屬的大傢伙對她那雙細瘦的小手來說,有些太過沉重了,刀身與老舊的木質櫃櫥彼此摩擦,“沙沙”作響。
晨晨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被封住了嘴,她就發出小動物一樣微弱而細小的“嗯嗯”聲,臉憋得通紅,奮力想從繩子裡掙扎出來。
“他不來,我自己也可以!”
蘇落盞突然發作,提起砍刀就向晨晨衝了過去。
人在極端恐懼的情況下,潛力大概是無限的,那一瞬間,晨晨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成功地就著被五花大綁的姿勢,用腳底尋找到了地面,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刀已經逼至近前,晨晨閉著眼往前一撲,連滾帶爬地從蘇落盞刀下撲了出去,一頭撞在了茶几角上,額角登時頭破血流。
晨晨把自己撞得暈頭轉向、頭重腳輕,只想嚎啕大哭,叫人來救她,卻也知道哭並不管用,只好掙扎著地用肩膀去抵茶几,試圖再次站起來。
蘇落盞手裡的刀揮得過猛,卡進了牆角的一個木頭櫃子裡,那刀畢竟是沉,她使勁一拉,竟然沒能把卡住的刀身拔/出來,氣急敗壞之下,蘇落盞猛地上前,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晨晨頭髮,晨晨覺得自己整張頭皮都被她拉掉了,只能狼狽地被她的手帶著彎下腰去,不停流下來的眼淚已經把膠帶邊緣泡開了,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卻只激發起了另一個人的施虐**。
蘇落盞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從沒被人碰過一根手指的晨晨幾乎被她打懵了。
“賤/人,”蘇落盞說,“你就是賤/人!”
受影視劇影響,“賤/人”一詞其實已經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