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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他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起來:“喂……”

電話那頭略微頓了一下,隨即,駱聞舟沉聲說:“你剛才電話佔線至少二十五分鐘。”

費渡:“我……”

“你是把電話打到探月衛星上去了吧?”

費渡:“……”

雖然費渡什麼都沒說,但駱聞舟就是好像透過某種神奇的直覺,感覺到他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

費渡:“……別墅那邊。”

“你自己一個人跑那邊幹什麼去?”駱聞舟不知聯想起了什麼,聲音陡然變了調,“在那等著我!”

費渡還沒來得及答話,駱聞舟已經氣急敗壞地把電話掛了。費渡蹭了蹭自己涼颼颼的鼻尖,感覺屋裡那股如影甦醒的腐臭味被駱聞舟一通嚷嚷吹走了,倒是屋裡長久不通風,有點憋悶,他開啟空調和空氣清淨機,略微暖和過來之後,直接走進了地下室。

樓梯兩側的蟠龍圖案和他夢裡那陰森恐怖的圖騰有細微的差別,大概是人長高了,視角變化的緣故。倘若要仔細看,那些龍臉都是鼓眼泡,腮幫子吉祥如意地炸起來,兩條鯉魚似的鬍鬚姿態各異地飄著,頭上頂著一對短犄角,還有那麼點憨態可掬的意思。

費渡跟憨態可掬的蟠龍大眼瞪小眼片刻,輕車熟路地走到地下室,開了門。

密碼已經換成了他自己的,陳列經過了乾坤大挪移,被駱聞舟用大絨布蓋住的電擊椅和家庭影院佔據了半壁江山,跟費承宇曾經用過的那個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費渡漫無目的地在地下室裡溜達了三圈,沒能喚起一點記憶,只好回到客廳坐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掐著自己的眉心,心裡隱約覺得這件事可能需要一個催眠師來解決。

可惜催眠不是萬能的,因為有一些人可能終身無法進入催眠狀態,費渡也不覺得自己能在別人面前放鬆下來……除非催眠師長得比駱聞舟帥。

這時,不知從哪刮來一陣妖風,高處的窗欞簌簌作響,門口一棵枯死的大樹被西北風颳得東倒西歪,掛著敗葉的枯枝不住地打在二樓走廊的玻璃窗上,看起來群魔亂舞的,費渡被那動靜驚動,抬頭看了一眼,腦子裡忽然有什麼東西飛快地劃過。

他倏地站起來,隨手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裝飾用的水晶球,又不知從哪摸出一條領帶,蒙上自己的眼睛,重新走到地下室的樓梯口。

又一陣風吹過來的時候,費渡輕輕地鬆了手,讓水晶球順著樓梯滾了下去,沉悶的滾球聲混雜著樹枝拍打窗欞的聲音,“當”一下撞在地下室的門上,蒙著眼的費渡緩緩地幾次深呼吸,抬手摸上了樓梯間冰冷的牆壁。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偷偷溜進費承宇地下室那天,也是這麼一個天氣,滾下去的小球應和著呼嘯的北風,而空氣中有一股……一股什麼樣的味道?

對了,是清潔劑。

那通常意味著費承宇這一段時間在家,所以他才會對下樓撿東西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也充滿恐懼。但是費承宇當時不知因為什麼出去了,他站在樓梯間,遲疑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抬腳往下走去。

邁開第一步的時候,某種奇怪的感覺忽然閃電似的擊中了他,費渡一愣,下意識地回頭往樓上某個方向“望”去,覺得那裡好像有什麼人在看著他,隨後,他耳邊彷彿響起了一聲幻覺似的門響。

費渡一把扯下眼前的領帶,發現自己抬頭面向的方向正是二樓臥室——也就是他母親活著的時候住過的那一間。

費渡緩緩皺起眉,心想:“她曾經在那裡看著我麼?”

可是寂靜的房門不會回答他,而費渡突然發現,除了徹底想不起來的部分,他那些模稜兩可的記憶好像都和他媽媽有關。他繼續往下走去,撿起自己丟下來的水晶小球,重新蒙上眼睛,摸索著去推那半開的密碼門。

冰冷的水晶球硌著掌心,費渡記得,自己那時對著這“禁地”站了好一會,到底沒有忍住“藍鬍子的誘惑”,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這間地下室屬於費承宇的時候,裡面的陳設要更滿、更考究,似乎也是到處飄著那股清潔劑味。地下室中間鋪著厚厚的地毯,兩側是一圈沙發,現在費渡用來擺家庭影院螢幕的那面牆當時有一排書櫃,角落裡有一個鑲嵌到牆裡的密室型的保險櫃,費承宇用一幅畫擋著,據說能抵抗八級以上的地震。

書櫃前則是一張紅木的大書桌,費渡循著記憶,走到那並不存在的“書桌”前,虛空中伸出雙手——他當時是在這張桌子上看到了“畫冊計劃”的細節。

張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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