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談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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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塊石膏板,直挺挺地橫倒在她的床腳下。臉漲得通紅,那抹紅色從黑色的斗篷口一路蔓延到耳朵邊,那雙灰藍色的眼珠像噴火龍似的翻卷憤怒的氣焰。
“我們就這樣說話吧。”溫納說,揮揮魔杖,想照著口訣來一個凳子飛來,可惜失敗了,她自己從桌子邊搬來一張椅子,放在他身邊。
他扭曲的臉稍稍放鬆了些,以為她要把他扶到凳子上,起碼擺出一個體面些的姿態,但沒想到,她一屁股自己坐了上去!
埃德加立刻想要破口大罵,但僵硬的肌肉適時地阻止了他,於是他只好把腦海中所有惡毒的詞彙含混著口水硬/生/生嚥下。對面那個可惡的女人似乎終於發現了他的窘迫,衝著他刻板的肌肉和姿勢左看右看,做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
“你渾身都是麵粉,我不能把你搬到床上去。”這個叫溫納的無恥斯萊特林很抱歉地說,她看起來真是該死的可憐極了,但他卻想把她手裡的魔杖插到她喉嚨裡。
他現在這樣狼狽,這樣沾滿了麵粉的狀態是誰害的啊?是誰是誰!而始作俑者竟然好意思指責是他太髒的關係。
“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她皺著眉說,用魔杖挑了挑自己的劉海,讓它們更加服帖,埃德加怎麼看她怎麼不順眼,憑什麼她高高在上,還露出一副“今天天氣真好我們一起去喝茶”的表情,竟然還有空用魔杖梳理劉海!
溫納把自己的發現一五一十地和埃德加說了,不過說完她就挫敗地發現埃德加根本沒聽,他的目光遊移,盯著她的臉晃來晃去,心不在焉。
“餵你有沒有在聽啊?”溫納有點生氣,她花了這麼長時間和他分析,他竟然連個屁都不給她。
埃德加的眼神頓了頓,像是猛然被收回心神,四處飄逸的目光凝聚起來,逐漸變得兇惡。
“非常抱歉。”溫納乾笑著意識到自己給他施展了一個禁言咒,連忙翻開書,找到了反咒,連施了四次才成功,就在埃德加要噴她一臉口水的剎那,她趕忙說,“我已經找東西試過了的,我在圖書館邊捉到了一些老鼠,施了好幾次確保可以成功才施到你身上的。”
埃德加深呼吸,嘗試讓胃裡翻湧的胃酸平息下來,正當他忍著不吐她一臉的時候,他聽到她催促地問:“你怎麼看,我總覺得他是想對佩拉他們……”
“你管他們幹嘛!”埃德加打斷她,毫不客氣地說,“別老是湯姆湯姆湯姆的,你這麼關心他幹嘛?難道他去洗個澡你也要擔心他會對沐浴液不利嗎?”
“……”溫納頓了頓,說,“佩拉不是沐浴液。”
埃德加厭煩地說,“不是就不是,但湯姆把炮火對準他們不是正好嗎?湯姆那個傢伙前段時間瞄上了你,現在他轉移了目標,你已經也不用擔心什麼了,大家都開心,不是嗎?”
聽到這話,溫納慢慢蜷縮起自己的雙腿,把下顎擱在自己的手背上。
“話說得沒錯。”她喃喃地說,可是她馬上皺起眉,否定了這一切,直起身,慢慢地說,“可佩拉是我的朋友。”
佩拉是斯萊特林唯一不嫌棄威斯家族窮,和她交往的女同學。
“噢得了吧,佩拉和誰都是朋友。”埃德加用鼻孔噴氣地說,“也許你該這麼想,湯姆是看上那個佩拉了,也許是一段三角戀什麼的。”說完他就咧開嘴,做出了一個吃了酸乳酪的噁心表情。
“還有那個叫湯姆的,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事,就算人陰沉了點,也不會殺人吧?所以你幹嘛害怕他?下次看到他就揮起拳頭,揍得他認不得回家的路,把他揍重傷了我幫你賠他爸媽錢。”他大言不慚地說,緊跟著皺起眉,不爽地大喊起來,“喂,你夠了啊,還要綁我到什麼時候啊!”
溫納輕輕“恩”了一聲,揮了揮魔杖,埃德加感到身上的束縛一輕,他趕忙跳了起來,第一時間給自己施了個清理一新,然後上下檢查袍子有沒有弄髒,最後才想起來要揉動著手腕和腳腕,嘴裡因為抽筋的疼痛而罵罵咧咧的。而溫納則若有所思地用手支著頭,看著銀色窗簾外慢慢暗沉的天,一絲暗紅色的晚霞悄悄從深綠色的山頭冒了出來,漸漸鋪滿了半個天空。
直到埃德加不客氣地在她耳朵邊大喊了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吃飯啦笨蛋。”他惡聲惡氣地說,一邊替她開啟臥室的門。
第二天的時候她去上變形課,一年級的課程是重複地練習同一個咒語。她成功地把一隻甲蟲變成了紐扣,鄧布利多給她加了五分。下午她對照他的時刻表,敲響了鄧布利多教授辦公室的門。當她詢問他如何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