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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對不起’這三個字就這麼輕輕鬆鬆地從杜臻嘴裡說出來了。
&esp;&esp;章景新覺得自己彷彿潛水潛到了深海,承受已到極限,和杜臻在一起的這處空間就是那深海,強壓無處不在,他得趕快離開,不然那種感覺會讓他窒息
&esp;&esp;章景新踉蹌地退到書房門,背依著門框,抬頭仔細地看著書房中這殘忍的美人。
&esp;&esp;站在電腦廢墟旁的杜臻依然如斯俊美,他的兩眼低垂,微薄的雙唇緊抿,腰身挺直,一副豁出去的架勢。現在人家為真愛豁出去了,章景新,你難道就卑賤至此,要去求人施捨感情嗎?
&esp;&esp;他只是陪你章景新上床來還情,你章景新章自己作賤,要把一顆心硬塞給不屑一顧的人,活該給人扔在腳底踩成稀巴爛。
&esp;&esp;看著還是一臉冷然的杜臻,章景新心裡不由湧起股暴虐,他想把這房中的人撕碎,他要掏出這個殘忍之人的心臟,一點點把它擠成粉末,你讓我的心如此疼痛,我怎麼就任你那冷漠的心不痛不癢?
&esp;&esp;儘管章景新已經頻臨失控邊緣,可從小培養成的良好教養依然束縛著章景新,讓他爆不出粗口動不上暴力。
&esp;&esp;“杜臻,你給我走!我這生這世不想再見到你!”章景新咬著牙,一字一字的把這句話擠完整。擠完這段話,章景新再也不能呆在這別墅,這裡裡裡外外都在見證著他的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esp;&esp;杜臻聽著窗外的汽車駛離聲,緊繃的身體終於鬆了下來,緊握的兩手也緩緩放開,只覺手心全是潮溼。
&esp;&esp;這樣應該可以結束了吧?擔了兩年多的心事可以卸掉,生活終於可以迴歸正常!
&esp;&esp;杜臻動了動自己的雙腳,發覺長時間的一動不動,竟然麻木了。將就著麻木的雙腿,杜臻來到章景新和他的臥室,他得收拾行李回自己的住地了。
&esp;&esp;兩年前帶來的那個箱子依然擺放在櫥櫃裡,開啟衣櫃門,裡面整整齊齊是章景新讓人為他置辦的禮服和名牌休閒,這些禮服杜臻大都沒穿過一次,休閒裝也只穿過一半。看著這些價值不菲的衣服,杜臻把衣櫃門又關上了,他不需要這些,只要把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帶走就可以。
&esp;&esp;自己當初帶了多少東西來的?杜臻記不起來,在房間東找西尋,也沒有把箱子填滿一半。杜臻把箱子關上,就這些吧,只要身份證畢業證帶著,其他都無關緊要。把章景新銀行卡放到臥室床頭櫃上,睥見自己手腕上的鑽表,連忙脫下和銀行卡放到一起。拎起箱子,杜臻腳步輕鬆地往樓下走去。
&esp;&esp;王姨在章景新上樓後,就一直注意著二樓的動靜,從二樓杜臻書房傳出的一聲巨響,把王姨的心嚇得砰砰直跳。她在章景新十幾歲時,就已經在章氏太平山祖宅工作,章景新擴充套件大陸業務,常年奔波在大陸,又以滬市為主要落腳點,身邊沒有放心信任的人服侍,就把她和廚師趙叔兩人一起調到身邊。章景新為人脾氣溫和,對身邊服務人員向來和善,在待遇上更不肯虧待他們,從港城到滬市不太習慣的她和趙叔,都堅持著適應下來。
&esp;&esp;從沒見過老闆發過怒火的王姨,看到下班回到別墅板著臉的章景新,已經很是驚訝,再聽到樓上動靜,王姨已經斷定自己老闆和杜臻之間必是發生了不得的大事。
&esp;&esp;聽到響聲從廚房出來的趙叔,低聲詢問王姨。
&esp;&esp;“怎麼了?章先生和杜先生兩人發生什麼事了?”
&esp;&esp;“不知道,章先生回來臉色就不好。”王姨知道的和趙叔一樣多。
&esp;&esp;“兩人脾氣都好,相處又融洽,怎麼忽然就有矛盾了?”趙叔摸摸自己的光頭非常不解。
&esp;&esp;王姨沒有回答,她想起前段時間章景新和杜臻曾經在吃晚飯時,有過一次爭執,難道爭執升級了?
&esp;&esp;兩人正猜測著,他們的老闆章景新忽然像一陣風似的衝下樓來,急急出了別墅。
&esp;&esp;王姨和趙叔對視一眼,都感覺章景新非常反常。看章景新狀態非常不穩,王姨連忙追到別墅院子裡,等她出來,章景新的寶馬已經呼嘯著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