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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進了廚房,趙新凱才攥著許棉的手:“你他媽傻逼吧,在嫂子面前說這種話?”
許棉被他捏疼了,踹了他兩腳:“商滕哥都沒說話,你急個屁啊!”
趙新凱看了旁邊無動於衷的商滕,也是,他都不在意,他急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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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很快就好了,傭人收拾好碗筷,把飯菜端出來。
飯桌上,他們聊的些話題岑鳶都插入不了。
商滕的朋友,岑鳶其實都不太認識。
有的頂多只是見過一兩面。
商滕從不帶她出去參加任何的酒會晚宴之類的,而這種,又必須得帶著女伴。
岑鳶不知道他帶的是誰,也沒問過。
不是不在意,只是知道,問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頓飯岑鳶全程吃的很安靜,彷彿遊離在他們之外一樣。
吃完飯他們就離開了,走之前許棉還熱絡的和岑鳶打了個招呼:“岑鳶姐姐,別老憋在家裡,偶爾也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嘛,你看商滕哥,就寧願住酒店也不願意待在家裡。”
岑鳶看了商滕一眼。
原來他說的有應酬,回不來,都是藉口。
其實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她還是自欺欺人的騙了自己。
畢竟有什麼應酬,需要連續應酬半個月呢。
送走他們以後,商滕就去了書房。
最近有個大專案開工,所以他也跟著忙了起來。
岑鳶沒有打擾他,拿上睡衣去洗澡。
許棉的話,她是在意的,很在意。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商滕娶她從來不是因為什麼喜歡。
只是為了堵住那些長輩的嘴,正好她又聽話。
如果換了別人,老公半個月不回,肯定早就連番電話轟炸了。
但她不會。
岑鳶不是那種可以肆意質問別人的性子,她安靜內斂,情緒起伏並不大。
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和蝸牛遇到危險,把自己縮排殼裡沒區別。
洗澡的時候,她隨便選了一部輕鬆點的電影,想要轉換下心情。
放在浴池邊上的手機接連震了好幾下。
她擦淨了手上的水,過去拿手機。
是林斯年發過來的。
一張設計圖稿,問她一個月能不能完成。
林斯年是她的老顧客,大三學生,學設計的。
發過來的這些設計圖稿全是他自己設計畫的。
岑鳶把圖片放大,看了會細節,還好,不算複雜。
打板加上剪裁,五天就能搞定,再到縫製,半個月的時間就行。
【岑鳶:半個月就可以了。】
【林斯年:那行,我先付款,地點還是老地址,你做完了直接寄過來就行。】
【岑鳶:好。】
手機支付寶很快就提醒她,進賬了一筆錢。
她也沒點進去看,因為在浴室待了這麼久,她已經開始感覺自己有點缺氧了。
穿好衣服從裡面出去,正好碰到了在客廳裡煮咖啡的何嬸。
她衝她笑了笑:“小鳶,這是給少爺煮的咖啡,你待會上去的時候就順便拿過去。”
岑鳶把吹風機放好,點了點頭:“好的何嬸。”
咖啡煮好以後,她端著上了二樓書房。
她敲了敲門,沒立刻進去,直到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她方才推門。
把咖啡杯放下,她看了眼商滕眼底的紅血絲,想著這些日子他應該都是忙到這麼晚。
於是叮囑了一句:“早點休息,身體要緊。”
他抬眸看她,眼裡有淡淡的笑,但也只浮於表面。
岑鳶不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哪怕已經來這兒快八年了,可她還是不太習慣。
豪門圈子裡的人,笑不算笑,哭不算哭,這些情緒變化不能代表他們的感情。
就像現在,商滕明明是在笑,可他的臉上卻看不到半分感情。
清冷,淡欲。
他側開身子,視線懶散的落在岑鳶身上,手指搭放在座椅扶手上,若有所思的輕輕敲了幾下。
岑鳶剛洗過澡,身上穿的是一件霧霾藍的吊帶睡裙,真絲的,很貼身材。
極細的肩帶遮不住什麼,頭髮隨意的抓成丸子頭,鬆鬆垮垮的紮在腦後,徹徹底底的露出那截白皙修長的天鵝頸。
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