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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幫到你。”
“商滕是你老公,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
岑鳶搖頭,很有自知之明:“我們沒有領證。”
“沒有領證那也”劉因頓住,驚道,“什麼,你們沒有領證?!”
商滕娶她不過是為了應付那些不斷催婚的長輩,還有那些跟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的追求者。
辦個婚禮就能起作用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領證?
商滕不會做不划算的事。
他是個合格的商人,永遠都有辦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婚姻也能成為他放在天平架上的砝碼。
他的人生中,走的每一步,都充滿了算計。
劉因似乎還沒徹底消化完這個資訊量,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反應。
岑鳶自己推開門出去了。
客廳裡,飯菜已經擺上了桌,江窈還在講著自己今天在公司遇到的趣事,把江巨雄逗的大笑不止。
岑鳶走下樓,江窈見她身後沒人,於是問了句:“媽呢?”
岑鳶輕聲道:“還在房間裡。”
江窈小聲嘀咕了句:“那你怎麼自己出來了,也不喊媽下來吃飯。”
她俏皮,活潑,外向,是討人喜歡的性子。
不像岑鳶,安靜內斂,喜怒不形於色,悶木頭一樣。
哪怕江窈不是親生的,但她還是深受這一大家子的疼愛。
岑鳶落座後沒多久,江祁景從房間裡出來。
他是岑鳶的弟弟,劉因生下岑鳶之後的第三年,江祁景出生了。
但他和岑鳶並不親近。
應該說,這個家裡的人,都和岑鳶不親近。
只有禮貌的客氣。
江祁景今年讀大三,搞藝術的,在外面住,偶爾回家。
他和岑鳶長的很像,都是溫柔的眉眼。
這點讓江窈很不滿意,彷彿在無時無刻的提醒她,自己才是外來的。
為了鞏固自己在這個家裡的位置,也為了讓岑鳶認清現狀。
她故意給江祁景夾了他最愛吃的油麥菜:“多吃點,我記得你小的時候最愛吃這個了,我每次跟你搶,你都和我鬧。”
她話裡話外的,都是姐姐對弟弟的寵溺。
江祁景沒說話,把傭人叫過來:“幫我把飯倒了,重新盛一碗。”
江窈臉色變了:“你什麼意思?”
江祁景冷眼看她:“我不愛吃別人的口水,很髒。”
雖然從小到大,他都是個冷淡性子,但江窈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
她眼睛一紅,哭了,跑到她爸那兒撒嬌:“爸,你看他!”
江巨雄無奈的看了眼江祁景:“好了,他到底是你姐姐。”
江祁景語氣淡:“我怎麼不知道我媽給我生了兩個姐姐?”
江窈哭的更兇了:“爸”
江巨雄最近被公司裡的事折騰的夠煩了,這會只想安安靜靜的吃頓飯都不行。
頓時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頭。
旁邊的劉因察覺到他的不悅了,出聲呵斥江窈:“多大的人,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江窈這才不情不願的重新坐下。
她心裡還是有數的,知道點到為止,畢竟自己不是親生的。
和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血緣關係。
但她心裡還是有火,看到跟沒事人一樣安靜吃飯的岑鳶,這股火燒的更旺了。
於是故意戳岑鳶的痛點:“岑鳶,你和商滕都結婚這麼久了,怎麼他還一次都沒來過家裡啊,這工作再忙,也不至於一次這點時間都沒有吧,更何況我前幾天還在酒把碰到過他,身邊好幾個美女陪著呢。”
她說完以後,才故作一副說錯話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捂住嘴,“我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原來這就是他口中的有應酬。
岑鳶放下筷子,笑了笑:“我知道的,他工作上的應酬,推不開。”
江窈的確在酒吧遇見過幾次商滕,不過他基本上都是和他那些朋友在聚。
美女作陪是她故意說出來膈應岑鳶的。
想不到她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不過她的話似乎也能證明她在撒謊。
誰工作應酬,會和朋友去酒吧?
呵,看來兩個人的關係壓根就是名存實亡。
這點從商滕沒有陪她回過一次孃家都能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