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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上鏡的機會並不多,但她們還是時刻堅持控制著飲食,一米六八的身材,體重一旦過了九十斤就會緊張。
塗萱萱給蘇亦真泡了咖啡,出來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詢問她:“可以麻煩您幫我籤個名嗎?”
“當然可以。”蘇亦真看了眼空無一物的四周,“不過好像沒有筆。”
塗萱萱從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筆,遞給她:“這兒,有。”
蘇亦真接過筆後,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東西一起還給她。
塗萱萱立馬高興的去了大廳。
蘇亦真問起岑鳶的身體狀況:“你的氣色好像還是很差。”
岑鳶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沒休息好。”
“可你看上去不像是特別有事業心的那種人。”
蘇亦真的直覺挺準的,岑鳶的確沒什麼事業心。
她輕聲開口:“我只是想趁自己還有時間,多賺點錢。”
這話聽上去怎麼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蘇亦真雖然心裡疑惑,卻也沒有問出來。
她和岑鳶算不上親密到可以暢所欲言的關係,她純粹只是出於對她的那點關心。
岑鳶的性格還算對她的胃口。
所以對她的關心也多了。
離開前,蘇亦真還是囑咐了句:“身體要緊。”
岑鳶點頭,臉上笑容溫和,和她道謝:“我知道。”
她不確定自己還能活多久,這個病,沒辦法治癒。
所以她只能在自己還活著的這些日子裡,多賺一些錢,這樣以後她離開了,周悠然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隨時會離開的打算,也心平氣和的選擇了接受。
人各有命,不強求。
江祁景剛回學校,就先去找了林斯年。
他在圖書館寫論文,電腦開著,除了題目以外,一片空白。
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魂不守舍的。
身旁有女生過來詢問他的聯絡方式,他也像沒聽到一樣,毫無反應。
江祁景走過去,看著那個面露尷尬的女同學,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又看了林斯年一眼,然後搖頭。
那個女生笑了笑,離開了。
江祁景坐過去:“怎麼回事。”
林斯年這才稍微回神,他看著江祁景,不知道怎麼跟他講。
這幾天他一直很亂,岑鳶給他打過電話,他不敢接,怕。
怕她會說出一些他不想聽到的話。
譬如她決定要和前夫復婚了。
畢竟在年齡上他就不佔優勢。
“沒事。”他拍了拍江祁景的肩膀,把電腦收好,和書一起。
然後站起身,“待會還有課,先回教室了。”
江祁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皺了下眉。
不理解。
那幾天,林斯年沒來,商滕倒是一有空就會過來。
他話本來就不多,來了也只是安靜的自己坐著。
偶爾會給岑鳶帶點何嬸專門給她做的糕點。
岑鳶問他:“草莓味的?”
這話似乎把商滕問住了,他微皺著眉,像是在思考。
“或許吧。”
岑鳶高興的把盒子開啟,香草的。
她喜歡吃這種甜甜膩膩的小糕點,偶爾也會自己做點。
但商滕不喜歡,他對食物其實沒有太高的要求。
他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關於這點,他們截然相反。
有時候岑鳶會委婉的表達,他不用每天都過來的。
商滕自然能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
但他假裝聽不明白。
“那我隔天再來。”
岑鳶:“”
“我的意思是。”岑鳶決定和他把話說開,“我們已經分開了,沒有任何關係。”
商滕沉默了會,手指抵著盛著熱水的杯壁,放了有一會了,溫度開始變冷。
可能是回暖前的最後一次降溫,最近天氣又開始冷了。
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
商滕點頭:“那我過幾天再來。”
岑鳶:“商滕,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他看著她,沒說話。
香草味的餅乾烤的有點糊了,形狀也很奇怪,應該是新手做的,火候掌握不好,模具使用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