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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處在關機狀態。
所以岑鳶給他發了一條簡訊。
岑鳶:【我在你們公司大廳這裡,給你做了點飯菜,你要是餓的話,就下來,或者我給你送上去也行。】
旁邊有供人休息的桌椅。
簡潔的白與黑。
岑鳶很少來公司找他,這好像還是第一次。
見她居然直接坐下來了,前臺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現在的女人,為了錢真是連自尊都不要了,倒貼成這樣。
但是下一秒,特助的到來,似乎狠狠打了她的臉。
男人走到岑鳶身邊,語氣恭敬:“岑小姐。”
岑鳶看清來人,遂站起身。
她記得他,那天在酒店,就是他給的房卡。
於是禮貌的和他打過招呼:“你好。”
女人身上的清香,在她起身的同時,淡淡散開。
特助的臉頓時漲的通紅,話也說不利索了:“那那個,商總讓我下來,說拿什麼東西。”
岑鳶微抿了唇,看向緊閉著的總裁專用電梯,輕聲詢問他:“我可以親自送上去嗎?”
特助聽到她的話,有些為難。
放在外套口袋裡的手機,上面顯示著電話接通中。
是他下樓前,商滕打給他的,並且不許他結束通話。
特助覺得自己很無辜,這對小夫妻鬧矛盾,怎麼他就被迫充當中間人。
岑鳶垂下眼睫,手握緊了保溫桶的把手,聲音輕:“我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有點想他。”
有些卑微的請求。
這話是實話,她的確很想見他。
左耳戴著的airpds,持續很久的安靜。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濃重的啞:“讓她上來吧。”
特助鬆了一口氣,走在前面給岑鳶帶路。
直到他們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
前臺驚訝到張大的嘴巴,遲遲沒有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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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內很安靜,大家各忙各的。
在商滕手底下做事的人,都不敢有絲毫鬆懈。
誰不知道這位年輕的總裁,手段狠辣,做事不講情面。
特助把岑鳶帶到總裁辦公室門前,就自己先走了。
岑鳶禮貌的敲了敲門,裡面沒人應。
過了會,她把玻璃門推開。
男人坐在沙發上,隔著長排的書架,只能看見他的背影。
岑鳶走過去,把東西放在桌上:“何嬸說你這些日子工作忙,擔心你又忘記吃飯,所以我專門做了點給你帶過來。”
飯菜的香味掩蓋過辦公室裡清冷的草木薰香。
多了些人間煙火氣。
岑鳶把飯菜布好,貼心的倒了一杯茶。
喊他的名字:“商滕。”
酥軟的聲線,因為她慣有的溫柔,像是在心上澆了一盆溫熱的水。
商滕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他討厭被人左右情緒。
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得知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代替著一個死去的人活著。
高高在上慣了的他,是不可能會甘心成為誰的替代品,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和他唯一相似的地方也給抹去。
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他垂眸看她,深邃的眸子,帶著沉靜。
在等待她的反應。
岑鳶的話,在看到他的那張臉時,突然停住。
他算不上溫柔的長相,眉骨硬冷,線條也凌厲。
光是那雙眼,就透著拒人千里的冷漠。
天神不容褻瀆,卻也讓人懼怕。
唯一讓他顯得稍微柔和些的淚痣,此刻也消失的乾乾淨淨。
彷彿被突然卸掉了力氣,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濺起的水,淋溼地毯。
呼吸似乎也被遏制,她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抵在書架上。
突然的撞擊,放在外圍的幾本書掉落在地上。
岑鳶只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難受到極致的時候,最嚴重的反應,就是噁心想吐。
這無異於是,斬斷了她對紀丞唯一的念想。
等著看她反應的商滕,在看清她眼底的淚時,神色逐漸陰沉下來。
她無力的垂放著手,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像他了。”
原本以為她最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