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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要他抱。
商滕抱她抱在懷裡,拿了傘出門。
“爸爸會處理好的。”
她在他懷裡悶哼一聲,生氣了:“你別看我年紀小就想騙我,周阿姨說了,你還把戒指都扔了,你們就是想離婚。”
外面風雪很大,商滕把傘撐開,護著她。
司機從駕駛座下來,繞到後排,接過商滕手裡的傘,把車門開啟。
這還是,陳甜甜第一次見到紀瀾。
是和外婆不一樣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素雅,面容溫柔,屬於那種,第一眼就讓人喜歡的人。
商滕肩上落了雪,頭上也是,可他懷裡的陳甜甜卻被護的極好,一點冷風也沒受著。
紀瀾很少見他對誰這麼上心過。
傭人拿著羊毛薄毯過來,紀瀾朝商滕伸出手,說:“我來吧。”
後者沒動。
紀瀾笑了笑:“總得讓我看一眼孫女吧。”
她又去逗陳甜甜:“讓奶奶抱抱你,可以嗎?”
陳甜甜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商滕懷裡縮了縮,然後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紀瀾滿意的把她抱過來。
飯菜已經擺上桌了,她是斷定了商滕今天會過來的。
進屋以後,紀瀾這才注意到,還缺了個人。
“岑鳶呢,她怎麼沒來。”
不等商滕開口,陳甜甜就搶著回答了:“爸爸壞,和媽媽吵架。”
光是這一句,紀瀾大概就能猜到了。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是願意替其他女人養孩子的。
那頓飯吃到一半,陳甜甜就睡著了。
她好像總是很容易在吃飯的時候睡著。
紀瀾放下筷子,拿了絹帕擦嘴。
她的視線落在對面安靜吃飯的商滕身上。
她已經有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看過自己的兒子了。
對他的印象,好像還停留在他讀高中那會。
那個時候他就不常笑了。
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青澀,現在的商滕,已經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可以給人依靠的男人了。
他足夠強大,卻也足夠冷血,感情於他來說,似乎只是可以隨時丟棄的累贅。
那雙凌冽的眼,與他父親越來越像了。
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沒有哪個母親會希望看見自己的兒子變成一個眼中只有利益,冷血到沒有感情的人。
紀瀾修剪素淨的手指抵著桌邊的玻璃杯,略微思索過後,她輕聲開口:“甜甜放在我這裡吧,我來養,岑鳶是個好孩子,也是最適合你的,你不該讓她受這個委屈。”
過了很久,他才低沉出聲:“我們分開,並不是因為甜甜。”
“就算不是因為甜甜,你一直養著她,又算什麼樣子,你知道現在外面都在怎麼議論嗎。你自己無所謂,但你也要顧慮一下人家女孩子的臉面。”
紀瀾難得態度強硬一回,“甜甜就放在我這兒吧,我來養。”
“你養。”他壓低的嗓音,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養成我這個樣子嗎?”
垂放在腿上的左手,死死扣著佛珠。
她知道的,商滕還在恨她。
對啊,怎麼可能會不恨呢。
是她親手“殺”了他,在他還只是個孩子的年紀。
可他既然姓了商,很多事情,就不是他自己能夠做主的。
就算再重新來一遍,她還是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不然的話,他的下場只會比現在還要慘一千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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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甜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了。
旁邊是家裡新來的保姆阿姨。
她端著一碗小米糊糊,問她餓不餓。
陳甜甜從床上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爸爸呢。”
保姆阿姨舀了一勺,吹涼了些,然後遞到她嘴邊,喂她:“先生出去了,晚上會回來的。”
爸爸工作總是很忙,這些陳甜甜都知道,所以她乖乖的把小米糊糊都吃完了,想做一個聽話的乖孩子。
這樣爸爸就不會不要她了。
岑鳶搬家的事情,不知道是怎麼傳到江祁景的耳朵裡的。
可能是劉因,也可能是林斯年。
他來的時候還特地買了點水果。
表情不太自在:“就路過的時候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