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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拿過來。”
商滕放下筷子:“有什麼話直接說吧。”
他這問出口了,趙新凱倒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正好小保姆拿著雪碧過來,他急忙岔開話題:“要不先喝點雪碧?”
商滕無動於衷,仍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趙新凱見敷衍不過去了,只能嘆了口氣,一五一十的全說出來了。
包括他是在幾點鐘看到岑鳶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
商滕聽完後,其實沒太大的反應。
只是眼神飄忽了一陣,像是在沉思些什麼,筷子沒拿穩,掉在地上。
圓柱體的,一路滾到趙新凱腳邊。
他彎腰去撿,想著安慰幾句商滕。
結果男人已經恢復到了往日的淡漠,說話的語氣也淡:“我和她已經分開了,所以她和誰在一起,與我無關。”
趙新凱驚的眼睛都瞪圓了:“分開了?”
他顯然不太相信,“怎麼可能,嫂子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和你分開,她看你那個眼神分明”
商滕淡漠的神色在聽到他這番話時,變的有些難看。
很明顯的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在趙新凱說完這句話之前,他拿著外套起身,連偽裝都嫌麻煩。
“飯就吃到這裡了,我還有事。”
趙新凱慫了,也不敢跟上去。
只能目送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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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斯年的傷口不算深,也不需要縫針,醫生給他用碘伏消了毒,又打了個消炎針,囑咐他這幾天別碰水。
回家的路上,岑鳶在樓下的7-11買了包鹽。
江祁景今天那頓飯做的,家裡的鹽都快用沒了。
林斯年自告奮勇的說,他廚藝還可以,等下次他手好了,就在她面前露兩手。
岑鳶輕聲笑笑,應允道:“好啊。”
他們走進去,正好電梯門開了。
夜風刺骨,頭頂的燈是慘白的光。
談笑聲在看到電梯裡的人時,有片刻的頓住。
正好四目相對。
商滕面色平靜,眼底卻一片深邃,晦暗不明。
如同深夜不得窺探的海面,波瀾卻都隱藏在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