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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想每天都能見到她,如果去滑雪的話,沒有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那麼就意味著,他將有半個月的時間見不到岑鳶。
滑雪和岑鳶比,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天平無條件的傾向岑鳶。
“我聽小塗說,姐姐店裡最近好像很忙?”
那天和江祁景去工作室找岑鳶,林斯年就把塗萱萱的微信加了。
方便掌握岑鳶的第一手動態。
聽到林斯年的話,岑鳶點頭:“是比較忙,這個時間段,很少有人來應聘,暫時招不到人。”
林斯年自告奮勇:“我最近這半個多月都很閒的,姐姐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去你那裡幫忙的,正好我的專業也是這個。”
岑鳶抬眸,略微睜大的眼,似乎在表達疑惑:“真的嗎?”
林斯年拼命點頭:“就是不知道姐姐要不要我。”
如果林斯年願意來的話,她當然是願意的。
岑鳶之前看過他設計稿,他很有天賦,而且他對這個行業也熟悉。和塗萱萱比起來,至少不需要她手把手的教,省了很多精力。
岑鳶笑著點頭:“如果你願意去的話。”
她給說了薪酬待遇,雖然是兼職,但工資和塗萱萱的一樣高。
底薪四千,有提成。
林斯年根本就沒想過要工資,他就是想離岑鳶近一點,可以每天都看到她。
可是作戲要作全套,所以他乖巧點頭:“謝謝姐姐。”
岑鳶笑笑:“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林斯年覺得自己的心臟突然跳動的很快,幾分雀躍,和幾分手足無措。
他很難形容現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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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徹底醒酒的商滕,在回家中途就被一通電話叫去了醫院。
老爺子又開始鬧脾氣了,甚至還把一個護工給打傷。
當他看見病房裡的狼藉後,醉酒後的頭疼似乎加重了些。
他不耐煩的扯開領帶,那股窒息感才稍微減輕。
醫生拿著鎮定劑,站在一旁想給商昀之注射。
但他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他。
抓到什麼砸什麼。
商滕靠著牆站著,安靜的看他折騰。
洋酒的後勁太足了,他感覺像是有人拿著鐵線,順著他的太陽穴纏繞,然後逐漸收緊。
頭疼欲裂。
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還要想睡覺。
但他知道,面前這個正發瘋的男人,是不可能讓他安寧的。
商滕表現的過於無動於衷,甚至有點想出去抽根菸。
這麼想著,他便真的拿出了煙盒,看著醫生,語氣平靜:“他什麼時候折騰完了您再給我打電話吧。”
不知道是他的話惹惱了商昀之,還是過於淡漠的語氣。
商昀之停止了毀壞病房裡的東西,轉而變成指著商滕的鼻子,罵他沒良心。
“沒有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商滕叼著煙,懶散的靠著牆,單手揣放在西褲口袋裡。
下顎微抬,看他時,得垂眸。
是啊,沒有他,自己算個什麼東西,能不能來到這個世上都兩說。
醫院不讓抽菸,商滕也沒真抽,只是叼著。
他突然也不想抽了。
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商昀之,安靜的聽他罵自己,聽了大概有十來分鐘了,他把叼在嘴裡的煙取下來,扔進手邊的垃圾桶裡。
“澳洲風景不錯,氣候也可以,我安排後天的飛機,您去那邊養病吧。”
商昀之一聽他這話,火更大了,衝過來就要掐他的脖子:“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商滕也沒躲。
幸好被醫生及時給拉開,不然以商昀之現在的精神狀況,後果不堪設想。
好不容易給他注射了鎮定劑,讓他冷靜入睡以後。
醫生跟著商滕一起離開了病房:“商老先生的精神是沒問題的,但是”
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商滕知道他想說什麼。
商滕點頭,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也不想聽。
“麻煩了。”
商昀之中風住院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可以下床走動了,脾氣卻越發上漲,有病情的影響,也有他自身的原因。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再受他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