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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有。
商滕有時候覺得,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人,甚至還不如一粒淚痣。
“你說我。”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眼角下方,“在這兒紋個淚痣,可以嗎?”
江言舟沒有仔細看過商滕,所以並不清楚他這兒以前是有淚痣的。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
江言舟皺眉,有些不解:“喝醉了?”
商滕靠回椅背,左手扶上領結,往下扯了扯。
酒後脖頸攀上了一抹紅,眼裡也是,偶爾被搖晃的燈光照到,越發瀲灩。
可能是他這副樣子過於性/感/誘/惑了點,又有不怕死的過來搭訕,問能不能加個微信。
商滕自顧自的灌酒,江言舟替他拒了。
人走後,他問商滕:“那你打算怎麼辦?”
商滕搖頭:“沒想過。”
也想不出來。
“還是打算把你在生意場上的那些心機和算計都用在岑鳶身上?”
“她不吃這套。”
江言舟來了興趣:“哦?”
商滕有自知之明:“她沒,也不想和我有糾纏。”
算計的前提是,知道對方的突破口在哪裡。
可岑鳶沒有。
唯一的突破口應該她死去的初戀。
但是商滕不會這麼做。
他不想和那個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江言舟說:“那挺難的。”
他想了想,給他出了個注意:“我以前追回我老婆的時候,就是裝可憐,你要不也試試?”
說完這句話後,他看了眼商滕,“不過你也不用裝,你現在就挺可憐的。”
“”
商滕走了。
他把沒耐心這三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連裝都不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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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今天不太想做飯,就在外面買了點速食,想著回家熱一熱。
開門進去,餅乾就乖乖的蹲在門口等她。
看到她了,溫順乖巧的過來,用頭蹭她的腳。
岑鳶笑了笑,讓它等一下。
她把東西放進廚房,給她煮了點鯽魚湯。
魚是上週徐伯給她寄過來的。
岑鳶喂餅乾吃完飯後,才開始準備自己的晚餐。
都是速食,只需要熱一熱,很快就弄好了。
她吃飯慢,因為喉管比較細,所以得細嚼慢嚥,不然很容易噎住。
周悠然的身體調養的還可以,徐伯每天都會煮了魚湯給她端過去。
岑鳶吃完飯後,和她影片。
周悠然正戴著老花鏡在織毛衣。
灰色的毛線。
“織給商滕的,上次只給你織了,所以想著給他也織一件。”
她還不知道岑鳶已經和商滕分開的事。
岑鳶怕她擔心,所以就沒提。
周悠然擔心商滕會不喜歡,甚至還舉起來,詢問岑鳶的意見:“他喜歡這樣的嗎?”
“喜歡的,不過。”她遲疑的看了會,給周悠然提意見,“尺寸好像小了點,他個子高。”
周悠然把衣服放下:“那我再改改。”
她笑道,“說起來,我還沒見過這個女婿呢,也不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比小輝還高嗎?”
小輝是徐伯的兒子,比岑鳶小兩歲,她離開的時候他還很小,所以她對他沒什麼印象。
“小輝多高?”
周悠然想了想:“比你徐伯高點,一米七五吧。”
岑鳶說:“那應該要比他高一點,商滕一米八八。”
周悠然驚了一瞬:“那很高了,都快一米九了。”
岑鳶笑了笑:“是挺高的。”
她們又東扯西拉的聊了會,岑鳶還把餅乾抱過來給她看,說是自己新養的小女兒:“可愛吧。”
周悠然讓她離近點。
岑鳶便抱著餅乾,離鏡頭更近。
周悠然笑說:“和你小時候真像。”
岑鳶也笑:“我小時候哪有這麼可愛。”
不知不覺就聊到很晚了,周悠然也該去睡覺了。
岑鳶說等她再多賺點錢,錢賺夠了就回去,回去陪她。
周悠然笑的合不攏嘴:“那我可得好好活著,等我的寶貝女兒孝順我。”
岑鳶看了眼時間,居然十點半了,於是催促她:“好啦,你先去睡覺吧,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