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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斯年也不算是什麼太細膩的人,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別人情緒的不對勁。
他也看不出岑鳶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難過。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給人的感覺永遠溫柔。
但林斯年知道,她日子過的並不好。
江祁景家裡的那點事他是前些天才知道的,岑鳶為什麼不姓江。
婚前過的不好,婚後過的也不好。
幸好,現在也算是解脫了。
林斯年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管凍瘡膏,是他昨天專門去藥店買的。
他擠了一點在指腹,然後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岑鳶生凍瘡的小指上。
只是剛有點紅腫的徵兆,他昨天看到岑鳶講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在撓。
所以才悄悄記住。
一邊塗,他一邊輕輕吹氣,怕她癢,又去撓。
“姐姐這麼好看的手,可不能被凍壞了。”
他皺著眉,臉上帶著心疼。
岑鳶有時候覺得他很好笑,幼稚的好笑。
如果江祁景的性格不那麼彆扭的話,應該也會和他一樣可愛。
塗藥的時候倒沒察覺,快塗完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正託著岑鳶的手。
手指放在她的掌心,溫熱的觸感,軟軟的。
林斯年的臉一瞬間的漲紅,好在拖把在此刻掉落,他正好有理由去掩飾。
急忙起身過去,把拖扶起來。
因為背對著岑鳶,所以不用擔心被她看見自己臉上可疑的紅暈。
但扶拖把也就幾秒鐘的事,他只能隨便找個話題,把岑鳶的注意力扯開:“姐姐老家的冬天,也這麼冷嗎?”
“也冷,雖然沒有尋城冷,但是沒暖氣,小的時候都是用火盆取暖。”
火盆這個詞語對林斯年都算少見,更別說是這個物件了。
他有點好奇:“火盆?”
岑鳶手上拿著盛了熱水的水杯,手背貼在上面,汲取熱氣。
她有耐心的和林斯年講解:“放點木炭在上面燒。”
林斯年皺著眉,為這東西的安全隱患表示擔憂:“要是忘了開窗通風,那不就團滅了?”
岑鳶明明也不比他大幾歲,但代溝好像還是存在的。
可能是因為她的興趣愛好都少的可憐,聽到林斯年的話後,懵了會。
然後才反應過來團滅的意思。
她笑著點頭,開玩笑一般的說:“對啊,好在我記性好,每天都記得開窗,這才沒有被團滅。”
林斯年覺得有點犯規。
岑鳶哪怕是開個玩笑,他都能不受控制的臉紅。
他不敢讓岑鳶看見,怕她認為自己是個很隨便的人。
玻璃門外,雪下的更大了。
塗萱萱頭上肩上全是雪,推門進來時,把外面的寒氣也帶了一點進來。
屋內的暖氣瞬間讓人體溫上升,她把外套脫了,抖落頭上的雪,埋怨著這幾天的天氣:“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剛下車就開始下雪了。”
岑鳶給她盛了一碗湯,端給她:“先喝點湯暖暖身子。”
塗萱萱笑著坐過來,接過碗:“還是岑鳶姐姐最好了。”
難得的獨處時間就這麼被她破壞,林斯年有點不爽的繼續去打掃衛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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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年家裡有點事,下午得回去,他怕岑鳶忙不過來,就給江祁景打了個電話,讓他有空的話就過來,幫他代半天班。
江祁景同意了。
林斯年中午走的,走之前還特地去附近餐廳給岑鳶打包了午餐回來,讓她一定要全部吃完。
她太瘦了,飯量還小。
做為唯一能夠監督她的人,塗萱萱也被林斯年用美食給收買了。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和她保證:“放心好了,保證完成任務。”
岑鳶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覺得自己的生活也被他們帶的鮮活起來。
就是最近莫名其妙的畏寒,醫生說是她太虛,得多喝些補氣血的湯。
她知道,都是那個病帶來的副作用。
但也沒辦法,她有在堅持吃藥,可一直不見好轉。
只能說是暫時控制住。
有時候針戳破了手指她都會害怕。
塗萱萱出去扔了垃圾回來,看到岑鳶從一個透明的分裝盒裡倒出各種各樣的藥丸服下,她疑惑的過去:“岑鳶姐姐,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