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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同意了。
意外的,很好說話。
和他的長相氣質不太相符。
原本以為他會提出很多無禮的要求,譬如盈利他要拿幾成。研發成果,歸他公司所有。
商滕手按著杯託,貼著桌面,輕晃了幾下。
在幽暗燈光映照之下,一時分不清是酒還是血。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距離他不過一條走廊的餐桌。
林斯年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岑鳶笑的很開心。
真好啊。
商滕笑了一下,端著酒杯,仰頭飲盡。
吃完飯以後,林斯年又帶著岑鳶去逛了下夜市。
這一天下來,岑鳶其實很累了,但看林斯年正
在興頭上,她也不忍心掃了他的興,只能強撐著,陪他繼續逛。
他開車送她回來,車停在路邊,他一直送進了小區門口。
“姐姐晚安。”
岑鳶笑了下:“你也晚安。”
這幾天的天氣都還可以,晚上能看見月亮,帶了點朦朧的光亮。
林斯年站在那裡,目送著岑鳶進了電梯,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可能是月光也有偏愛吧,有些沒被照顧到的暗處,總有陰鬱滋生。
商滕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從白天抽到晚上,等岑鳶回來。
然後看到了和她一起回來的林斯年。
江言舟接到電話過來,商滕已經喝了挺多了,深邃的眼底顯了幾分醉意。
領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扯開的,虛虛的搭垂在胸前,手肘撐著桌面,輕晃著手裡的酒杯。
被酒精浸染到有些泛紅的眼尾,卷至小臂處的襯衣袖口,甚至能看見一路延伸到手背的筋脈血管,上面的針眼還沒完全恢復。
許是這副樣子過於誘惑了點,身邊圍著好幾個搭訕的女人。
江言舟走過去,禮貌的將她們打發走:“不好意思,我朋友已婚。”
聽到他的話,她們頓時覺得掃興,紛紛離開了。
江言舟掃了眼他手邊的酒瓶子,種類雜,洋的啤的都有,還真是不要命的喝法啊。
他屈指敲了幾下大理石桌面,把商滕的注意力引回來:“我這要是再來晚點,你估計能被她們分走吃了。”
商滕抬眸看他,眼裡有失落,搖了搖頭:“不是。”
江言舟疑惑:“什麼不是?”
可能是嫌酒杯侷限了他的發揮,商滕索性直接拿著酒瓶子,對著瓶吹。
喝的急,大部分都灑出來了,沿著他修長的脖頸流進領口,白色的襯衣,染上一抹淡紅色。
江言舟把他手裡的酒瓶搶走:“別喝了。”
他只是搖頭:“不是。”
不是她。
她以前都會勸他少喝點酒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不管他了呢。
他問江言舟:“你說,她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江言舟皺眉:“誰?岑鳶?”
他喝的人事不省的,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但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話裡的名字。
岑鳶。
岑鳶。
“你幫我給她打個
電話吧。”
認識這麼多年,江言舟還是第一次看到商滕像今天這樣失態。
他偶爾也會喝多,但理智的人,連喝醉酒都是理智的。
可現在不是了,他像是丟了理智,從人類變成野獸,完全遵從本心。
酒精把他深藏在心裡不為人知的那一面,全部剖開了。
江言舟拿出手機,撥通了岑鳶的號碼。
響了幾聲後,那邊接通,因為開著擴音,所以能聽見女人溫柔的聲音:“請問哪位?”
江言舟問商滕:“說什麼?”
他連坐都坐不穩了,手撐著桌面,方才不至於摔下去。
“你就說”
他連話都說不利索,“讓她來接我回家。”
根本就沒有轉述的必要,江言舟直接把手機放在了商滕耳側。
他說的話,岑鳶全聽見了。
女人禮貌的詢問:“商滕他現在是和您在一起嗎?”
江言舟點頭:“他喝醉了,你來把他接走吧。”
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麻煩您了,實在是很抱歉,您可以把地址發給我嗎,我現在就過去。”
江言舟把酒吧的名字說了一遍。
中途短暫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