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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觀念似乎很重,之前劉因那麼對她她都沒有和她鬧翻。
但商滕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他羨慕江祁景,很羨慕。
就像那個很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商滕有自知之明,如果他和江祁景一起掉進水裡,岑鳶肯定會先救江祁景。
他不和他爭,但也免不了有點難過和失落。
他隱藏的好,岑鳶沒注意到。
岑鳶倒了杯溫水過去,遞給他:“後背的傷好點了沒?”
他點頭:“好多了。”
岑鳶坐過去,讓他背對著自己。
商滕聽話的轉過身去,岑鳶把他的衣服掀上去,後背的傷已經開始結痂了,一道一道的,很長。
傷口周邊的紅腫還未消。
她有點心疼,但想起商滕那天晚上的舉動,她的臉又燒的慌。
聲音好聽,語氣都帶著低沉的啞,說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她平時沒聽人講過,不適應,可身體似乎很喜歡。
想到這裡,她臉又紅了。
商滕沒注意到,把衣服放下來。
見她這麼久沒反應,以為她還在難過自責,他說:“早就不疼了,做這種事有傷也正常。”
他說這話時語氣平靜,也沒什麼色情的暗示,很認真的在解釋。
岑鳶說:“等他們走了以後,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
商滕突然眉頭緊皺,開始解釋:“我不需要補,我還沒老到做一次就不行的程度。”
岑鳶被他的反應弄的愣了好久:“我是說你後背上的傷。”
商滕沉默了會,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
他輕咳幾聲,像是在緩解尷尬,別開視線:“哦。”
岑鳶覺得他最近變的有點可愛了,他開始喜歡一個人生悶氣,不會說出來,但也不會用惡劣的冷戰來像她表示自己的情緒。
他只是一個人生悶氣,對岑鳶仍舊是溫柔的。
反正他很會自我消化,那些不好的情緒,只要給夠時間。
岑鳶摸了摸他的頭,像摸小狗狗一樣:“如果是在生小景的氣,那我代替他和你道歉,他從小就是個別扭性子,可能不是真的討厭你。”
“我知道。”
他口中的知道指的是知道江祁景是個別扭性子,但同時他又很肯定,“他的確很討厭我。”
他說:“我沒有生氣,你別擔心。”
他確實沒生氣,他只是有點吃醋而已。
吃江祁景的醋。
說出來太丟人,所以他也不打算說。
他不說,岑鳶就沒問了。
那天晚上,商滕抱著她,讓她把腳伸進自己的睡褲裡面,貼著他的腿取暖。
她的手也放在他的腰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硬硬的,但是暖和,像暖爐。
岑鳶的手腳終於不涼了。
商滕動作很輕,手臂越過她,把床頭燈關了,屋子裡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小地方不比尋城,這裡的夜晚只有月光,沒有整夜亮著的霓虹燈牌和路燈。
今天正好沒月亮,所以更暗了,伸手不見五指。
商滕抱著岑鳶,喉間聲音溫柔:“晚安。”
回答他的是沉穩的呼吸聲,她不失眠了,在他懷裡睡的格外熟,也不做夢,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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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新凱夜晚像個蝙蝠,整夜不睡覺,白天又化身為野猴子,上躥下跳的。
他去外面轉了一圈,說發現附近有個池塘,裡面的魚多的直往水面外跳。
“待會我親自下河去撈幾條。”
岑鳶盛了粥端出來,笑著提醒他:“那裡的池塘是私有的,不讓人下河。”
趙新凱財大氣粗的像個土財主:“我給錢,給雙倍的錢,我就不信他這都不讓我下。”
商滕冷冷的睨他一眼。趙新凱立馬規矩坐好,不說話了。
有商滕在,他這隻野猴子也上不了樹。
但屁股底下就跟有針扎似的,沒坐多久又開始渾身難受了。
好不容易來一趟鄉下,他也想體會體會一次純正的農家樂。
起碼也讓他有點參與感吧。
他拉著岑鳶的袖子撒嬌:“嫂子,好嫂子,你就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