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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顫抖:“可是我想活下去,我想好好活下去。”
商滕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哄她:“你沒有錯,你們都沒有錯。”
岑鳶在他肩上睡著了。
哭的累了,再加上她近來本就嗜睡。
就連商滕把她抱回房間,她都沒醒。
第二天起床,已經快中午了。
頭暈腦漲,睛還腫。
她刷牙的時候用冷藏過的酸奶冰敷了一下睛,想去去腫。
院子裡傳來周悠然的聲音:“心點。”
岑鳶疑惑的出去,正好看到周悠然扶著梯/子,睛盯著上方。
岑鳶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商滕卷著袖子站在屋頂,手邊放著一摞瓦片。
周悠然看到岑鳶了,讓她過來扶一把:“廚房裡的屋頂缺了一塊,昨天下雨,全漏了,本來想去叫你徐伯過來修的,不過商滕說不用麼麻煩,他也會。”
岑鳶聽到以後,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他會什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估計就沒有住過瓦片蓋的平房。
周悠然讓岑鳶扶著梯/子,扶穩點,她去裡面倒杯茶出來。
岑鳶擔憂的看著屋頂,手和腳都一起使勁,生怕梯/子會晃動。
她在下面緊張的要命,上面倒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踩著梯/子下來。
手上臉上全是黑色的煤灰。
“好了。”
岑鳶遞給他一塊毛巾,讓他把手擦擦:“以前修過嗎?”
他接過毛巾,擦手的道很重,像是要直接搓掉一層皮。
也是難為他了,這麼愛潔的一個人。
“沒有,第一次。”
岑鳶驚訝:“第一次就能修的這麼好?”
手乾淨了,毛巾髒了,全部都是煤灰。
岑鳶遞給了他一塊:“臉上也有。”
臉髒在哪他也看不見,只能胡亂的擦,語氣平淡:“可能為我聰吧。”
這種話果是別人說出來的,岑鳶可能會覺得有幾自負。
但果是商滕,她則覺得,很正常。
他的確聰,iq很的種聰。
左邊臉頰塊他一直沒擦到,在他白皙的臉上顯出了幾突兀和滑稽。
岑鳶無奈的嘆了氣,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我來吧。”
商滕沒動,站在裡,像愣住了一樣。
煤灰不好擦,她用了點氣,但怕弄疼他,以動作仍舊溫柔。
為距離的拉近,商滕聞到了她上清清淡淡的花香。
他微抿了唇,喉結輕微滾動,垂放在側的手也緩慢握緊。
雙左右閃躲,偶爾在她臉上停留幾秒,都像是被燙傷,立刻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