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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戀愛腦,離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那個女人商滕見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沒記清楚長相,不是她長的沒有辨識度,而是他壓根就沒有認真看過。
他對江言舟自嘲的那些話,毫無感觸。
不理解,也不過問。
甚至連旁觀者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偶爾聚在一起喝酒玩樂的朋友。
簡稱,酒肉朋友。
生意場上結識的,與利益掛上鉤,感情就不可能純粹。
但因為父輩是多年舊相識,所以商滕就和他的聯絡稍微多了點。
想不到曾經對他的情場失意冷眼旁觀的自己,這麼快就嚐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滋味。
商滕搖了搖頭,無奈低笑。
現在的自己,不也成了一個離了女人就活不了的戀愛腦嗎。
餅乾最近對商滕的敵意好像少了許多,應該是他經常過來的緣故。
不順眼也硬生生的看順眼了。
岑鳶把咖哩煮好,盛了米飯裝好,端出來。
她吃不了太辣的,所以做之前先詢問了商滕的口味。
如果他想吃辣的話,她可以分開做。
商滕搖頭:“不用這麼麻煩,按照你的喜好來。”
餅乾聞到香味了,也翹著個尾巴在客廳裡邊轉圈邊叫。
岑鳶給她倒了點貓糧,又挖了幾勺貓罐頭。
讓它自己在那吃。
商滕看了它一眼,問岑鳶:“你上次不是說,想養狗嗎?”
岑鳶倒了兩杯水,分別放在她和商滕面前。
“嗯,但是顧慮到狗要經常溜,我怕我沒有這個精力。”
商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見岑鳶全程只吃土豆,碗裡的胡蘿蔔碰都沒碰。
於是拿著公筷,把自己碗裡的土豆全部夾給她。
“胡蘿蔔補肝明目,多吃可以增強免疫力,別挑食。”
對她即縱容,又忍不住多說幾句。
能改掉這個陋習再好不過,改不掉的話,也沒什麼。
岑鳶像是聽進去了,點了點頭,伸向土豆的筷子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轉了方向,夾了塊胡蘿蔔。
她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型別,別人為她好的建議,她都會聽。
雖然仍舊不太喜歡吃胡蘿蔔就是了。
她買菜做菜並不會刻意不去買自己不喜歡的食材,畢竟有些食物需要搭配這些食材做起來才會好吃。
不過每次她都會下意識的避開這些她不愛吃的。
胡蘿蔔奇怪的味道在她嘴裡蔓延開,她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吃完一塊就要喝一大口水,企圖壓下嘴裡這股奇怪的味道。
“實在吃不下去的話,就別硬逼自己。”商滕放下筷子,把她手裡的水杯接過來,“吃飯的時候喝太多水容易造成胃脹氣。”
難怪她覺得自己的胃有點不舒服。
岑鳶早就飽了,光是喝的那點水就佔了她飯量的二分之一。
面前的那盤咖哩還剩一大半。
她說:“那我還挺好奇的。”
商滕聽到她的話抬眸,安靜的等著。
岑鳶抽了張紙巾擦嘴:“你對養生醫護這方面好像也算了解,為什麼還總是過度消耗自己的健康。”
她的確只是好奇。
商滕的事業心太重了。劉因總愛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告誡岑鳶,她說這種男人雖然心機城府深,不好拿捏,但只要依附上他,這一輩子就都不用愁了。
她看待事情,總是和別人的角度不一樣。
能給她一個榮華富貴的未來的男人,那就是好男人。
他們婚後沒多久,商滕就出了國,因為工作。
他不可能只留在一個地方。
他的野心是不甘於被侷限在尋城這個一千五百萬人口的一線城市。
這樣的工作量,似乎註定了他很少有時間去睡個好覺。
熬夜本身就是慢性自殺,看來他自己也很清楚。
“以後不會了。”
他像是強行把岑鳶的好奇扭曲成了在關心他,起身收拾碗筷,“還是要好好活著才行。”
岑鳶沉默了一會,想解釋。
但想了想,解釋又會顯得很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沒有關心你,我只是好奇。
這麼說好像過於不近人情了一點。
所以她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