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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窗戶。
夕陽落在她身上,整個人彷彿都置身於溫暖之中。
商滕安靜的看了一會,突然很想,抱抱她。
她是他溫暖的來源,他偶爾也會覺得冷,想要取暖。
這種想法一旦湧上來,就和潘多拉的魔盒一樣。
商滕止不住念頭,只能將注意力移開。
他把奶茶放在桌上:“寫了多少了?”
話是問陳甜甜的。
他在刻意躲避岑鳶的視線,擔心自己會忍不住。
如果抱了她,她應該會害怕吧。
還太早了,再等等吧,等她開始接納自己。
陳甜甜炫耀一樣的把寫字本遞給他看:“還有最後一頁就全部寫完了。”
他粗略的看了眼,把本子還給她:“嗯,寫完了出去吃飯。”
岑鳶手抵著唇,打了個哈欠。
商滕注意到了,輕聲問她:“困了?”
她搖頭:“還好。”
商滕百般體貼:“會熱嗎,我把空調開啟?”
他很少有這麼溫柔的時候,但一點也不違和。
看著這張溫潤儒雅的臉,岑鳶竟然連從前他的半點冷漠都記不起來了。
商滕這個人,喜怒不顯,冷漠疏離,不管是對誰,都是無形中拒之千里。
可是最近,他好像在慢慢改變,變成她陌生,卻又熟悉的模樣。
岑鳶一時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他。
也或許,兩個都是他。
商滕對待岑鳶,除了那份無微不至的關心,還多了些小心翼翼。
就像是一件無價的易碎品。
他怕把她碰碎,特別怕。
他每天都在害怕,夜晚睡著了都會突然驚醒,怕岑鳶不在了,怕她離開。
怕到不敢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哪怕一分一秒。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著她。
很多時候,他甚至希望在岑鳶身上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可以全部轉移到他身上。
他本身就是對很多事情都不在意的性子,雖然也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在意。
但他的抗壓能力,總比岑鳶要好的多。
不管多大的磨難,在他這裡,都鬧不出太大的波折的。
他也沒別的願望了,就想岑鳶能身體健康,幸福快樂的活著。
當然,那份幸福快樂裡,有一部分是因為他,那就再好不過了。
哪怕只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他也都知足。
很諷刺吧,以前那個唯利是圖的資本家,居然也開始做起了這麼不划算的生意。
可是他卻不覺得這是一場生意。
他愛她,他愛面前這個女人。
很愛很愛,愛到,就算是死亡,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陪她一起。
人和這個世界是需要樞紐才能達成聯絡的。
岑鳶就是商滕與這個世界的樞紐。
他們不會再分開了。
商滕很理智,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在用自己的辦法,把岑鳶留在身邊。
他不想和她耍心機,也不想在她身上用什麼套路。雖然他很擅長這麼做。
但他不會這麼對岑鳶,永遠都不會。
溫柔是繭,他想用自己的真心,來換岑鳶的真心。
吃完飯後,岑鳶又陪陳甜甜看了會電視。
這一下午的時間,她和岑鳶終於又親近了一點,還纏著岑鳶讓她下次帶她回去看餅乾。
商滕看見岑鳶眼底的倦色了,她是強撐著精神在陪陳甜甜。
商滕把陳甜甜抱走:“八點了,你該去睡覺了。”
陳甜甜剛玩到興頭上,但她又不敢不聽商滕的話。
他對她很好,但大多時候都是嚴厲的。
不苟言笑的家長,總是更能震懾住小孩子。
陳甜甜不情不願的被周阿姨抱走,商滕替岑鳶把包拿了,見她穿的少,把自己的外套脫了搭在她肩上:“夜晚有風,小心著涼。”
她也沒拒絕,和他道過謝。
畢竟她也沒有任性的條件,就她這個身體狀況,吹會冷風估計就感冒了。
車開到家樓下,岑鳶卻說想下來走一走。
總是在家裡待著,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悶壞了。
商滕輕聲應道:“好。”
然後就近把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