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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新凱被她煩幾次還會妥協幾回,但這次,他的態度挺堅決的。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哥現在眼裡只有我嫂子一個人,你沒機會了。”
許棉覺得他在放屁,商滕怎麼可能會是這種痴情人設,陳默北死後他就沒有動過心了。
直到昨天看到有人發給她的朋友圈截圖。
那兩隻手握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婚戒也眼熟。
她聽說,岑鳶被商滕追回來了,這次是他苦苦哀求追的她。
她立馬給江窈打了個電話,後者最近愁的一個頭兩個大,沒法翹班了,她爸給她定了任務,要是再遲到早退就把她的卡給停了。
沒辦法任性了,只能老老實實上班。
“你看到朋友圈了嗎,商滕居然和
岑鳶求婚了。”
江窈腦袋歪著,肩膀夾著手機,正專注的坐在工位上塗指甲:“我知道啊。”
而且她還不是聽的流言或是群裡到處傳來傳去的朋友圈截圖:“我爸跟我講了。”
許棉都快氣死了:“岑鳶到底使了什麼下作手段勾引到商滕的!”
光療機忘了帶過來,江窈只能用嘴把指甲油吹乾。
雖然她也討厭岑鳶,但覺得許棉的話有幾分偏激:“岑鳶不是那種人。”
勾引人這種事,她這輩子估計都做不了。
許棉聽到她在維護岑鳶,有點生氣:“你現在還在替她說話。”
“我只是在敘述客觀事實。”頓了頓,她又安慰許棉,“反正商滕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他和誰結婚都沒區別啦。”
許棉被她這番話快氣死了,雖然氣,但又沒得反駁。
畢竟商滕和岑鳶分開的那段時間她連見他一面都沒機會,顯而易見的不可能。
但還是生氣。
所以她把電話掛了,懶得再和江窈講話,越講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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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岑鳶親自下的廚,除了湯是商滕做的以外,其他都是出自岑鳶之手。
因為今天江祁景過來。
每次只要他來,岑鳶都特別重視。
商滕能理解,畢竟他是岑鳶最疼愛的弟弟。
但理解歸理解,該吃的醋還是一點沒少。
每次江祁景來了,岑鳶眼裡就只剩下他。
江祁景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還專門買了點岑鳶愛吃的水果。
林斯年也知道了岑鳶要結婚的訊息,趙新凱專門去講的,他還記著仇,有挑釁的機會怎麼可能錯過。
林斯年聽到以後沒什麼反應,拿著書離開了。
江祁景也不知道他到底走沒走出來,總之這些天日子他再也沒提過岑鳶。
一切好像和之前一樣,偶爾他也會像以前那樣開開玩笑,但更多的時候他是不說話的。
可能還在難過吧,但也沒辦法,感情這種事就這樣,總會有人難過。
江祁景也不打算勸他,勸不了,只能等他自己想清楚。
岑鳶把水果洗淨切好後端出來,說馬上就能吃飯了,讓他先吃點水果墊墊。
江祁景看了眼在廚房忙活的商滕,雖然還是討厭他,但對他的觀感比之前稍微好了點。
至少他是真的對岑鳶好。
吃飯的時候岑鳶一直給江祁景夾菜:“這些天開始降溫了,你注意身體,別感冒了。”
江祁景喉間輕嗯:“知道。”
岑鳶看著他斯文的吃相,憂愁的嘆了口氣:“你別挑食,多吃點。”
江祁景頓了頓,開始大口扒飯。
然後岑鳶滿意的笑了,又給他夾了塊酥肉:“沒事的話可以多過來,我最近沒什麼事,可以做飯給你吃。”
江祁景端著碗,看了眼被忽略的商滕。
他面上沒什麼異樣,表現的挺正常的,安安靜靜吃自己的飯。
然後江祁景點頭:“好。”
岑鳶開心了,又給他盛了一碗湯。
江祁景問她:“婚禮的日期定好了嗎?”
岑鳶點頭:“明年夏天。”
日子過的真快啊,和商滕分開好像就發生在不久之前。
一轉眼,她居然要再次嫁給他了。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奇妙的旅行不是嗎,你在這段旅行中遇見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讓你高興,有的人讓你難過,讓你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