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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卻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輕鬆。
黑色的書包被他隨意的扔在地上,他微皺了眉:“你平時就在幹這種體力活嗎?”
岑鳶不知道他怎麼來了,也沒問,只說:“偶爾。”
紀丞不爽的罵了一句:“這他媽什麼破店。”
岑鳶說:“你別這麼說,我是拿了工資的,這是我的工作。”
他嗤之以鼻:“就那點破工資?”
朝九晚九的,也沒個休息的時間,一天下來才五十。
紀丞很想讓她別幹了,他一天給她五十。
但他也知道,他要是真這麼說,岑鳶肯定會生氣。
她一生氣就會不理他。
上次她在體校外被人欺負,紀丞剛好放學,衝過來就把那群人揍了一頓。
岑鳶說他不該動手。還因為這個兇了他。紀丞知道,她是擔心他被他爸罰,也怕他被學校罰。
但紀丞覺得無所謂,被罰就被罰。
那些嘴臭的傻逼,不打不長記性。
紀丞讓岑鳶先進去,這些東西他來搬。
岑鳶把他扔在地上的書包撿起來,拍乾淨上面的灰。
貨車司機看見了,調侃岑鳶:“小情侶還挺恩愛。”
岑鳶臉有點紅,沒答。好在紀丞已經進去了,沒聽到。
紀丞力氣大,貨很快就卸完了。
岑鳶遞給他一張溼巾,讓他擦擦臉上的汗。
紀丞接過溼巾,問她:“你吃飯了嗎?”
岑鳶點頭:“吃了。”
他跟審問犯人一樣,問的格外仔細:“吃的什麼。”
岑鳶如實回答:“從家裡帶來的水煮蛋。”
“我就知道。”紀丞皺了皺眉,把書包拉鍊拉開,從裡面拿出一個飯盒,遞給她,“你還在長身體,不能只吃這麼點,營養會跟不上的。”
見岑鳶沒接,他把飯盒直接開啟,筷子遞給她:“吃吧,我特地讓我媽做的。”
糖醋里脊,炸酥肉,還有糯米丸子,都是她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