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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的。
除了岑鳶以外,還有一個老人家和一個小孩。
老人家是自己來的,小孩身邊坐著父母。
電視正放著喜羊羊,周悠然擔心岑鳶輸液嘴巴會苦,特地回家把岑鳶的保溫杯拿來。
順便還拿了一張她的薄毯。
醫院的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又是鄉下,衛生條件沒有那麼高。
岑鳶一直在咳,頭也昏昏沉沉的,她見周悠然在一旁打哈欠,就讓她先回去休息。
“我待會輸完了自己會回去,你不用擔心我。”
周悠然替她把薄毯掖好:“那怎麼行。”
岑鳶的血管細,給她注射的應該是個新手,扎的慢,還漏了一針。
岑鳶的右手都腫成小包子了,周悠然看了都心疼,她卻搖搖頭,說不疼。
“還有一瓶,醫生說了,半個小時就打完。”周悠然怕輸液的速度太快了,她會難受,就站起身,調慢了點,“你先睡一會,等完了我再喊你。”
岑鳶的確很困,生病本來就難受,再加上現在很晚了。
她意識昏沉的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
周悠然還沒睡,在外面縫衣服,店雖然盤出去了,但她偶爾還會接一下活。
都是以前的老客戶,衣服有個破損,還是習慣找她。
岑鳶的燒已經退了大半,也沒下午那麼難受了。
她掀開被子起床,出了房間。
周悠然一邊打哈欠一邊縫衣服,看到她了,急忙起身:“怎麼起來了,再多睡會啊,我和你們老師請了假,今天不用去學校。”
岑鳶看到她眼底的紅血絲了:“你一晚上沒睡嗎?”
周悠然無所謂的笑笑:“等我把這幾件衣服修好我就去睡。”
昨天睡著以後發生的事情岑鳶已經不記得了,包括她是怎麼回來的。
“媽,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周悠然給她倒了杯熱水,和藥一起遞給她:“昨天你睡著了,我喊了你幾聲沒喊醒,就拜託醫院的趙伯伯開車把你送回來的。”
她補充了一句:“我抱你出來的,沒讓你趙伯伯碰。”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介意這個,也應該介意。
周悠然老擔心岑鳶在外面受欺負。
小鎮偏僻,文化素質普遍不高,下三濫的人多,學校周邊全是些混社會的,都愛找高中生當女朋友。
岑鳶長的好看,很容易成為那些人的目標。
幸好紀丞那孩子天天跟著她。
周悠然一邊擔心岑鳶會和紀丞早戀,一邊又放心有紀丞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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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學校,岑鳶也沒閒著,她回房把前幾天的錯題集重新看了一遍。
周冽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岑鳶正因為那些看不懂的解題過程焦頭爛額。
客廳裡的座機一直在響,她把筆放下,開門出去。
接了電話。
周冽先是喂了一聲,沒聽到岑鳶的聲音,他沉默了一會,方才遲疑的開口:“您好,請問岑鳶在嗎?”
岑鳶問他:“有什麼事嗎?”
聽到岑鳶的聲音,周冽鬆了口氣:“也沒什麼事,我聽林老師說你病了,有點擔心。”
岑鳶語氣不冷不熱的,過於淡了些:“普通感冒而已。”
周冽對於她這個態度也不意外,她對他一直都是這樣,清清冷冷的,他不在意,反正她對誰都這樣。
“今天數學老師把上次的卷子講了,我專門給你做了筆記,待會給你送過去?”
岑鳶禮貌疏離的拒絕了:“謝謝,不過不用。”
周冽似乎還想講些什麼,不過岑鳶沒給他這個機會,她把電話掛了。
剛準備回房間,有人在外面敲門。
岑鳶以為是周悠然出去忘了帶鑰匙,她走過去,把門開啟。
紀丞站在外面,提著一杯奶茶和一盒草莓蛋糕。
他頭髮全溼了,身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剛下車就開始下雨,他也沒帶傘,一路跑過來,還好蛋糕沒溼。
紙盒子裝的,他擔心打溼,用外套包著。
也不敢跑,怕撞壞。
岑鳶眉頭皺著:“怎麼溼成這樣了。”
她擔心紀丞感冒,連忙讓他進來,去洗手間拿了自己的毛巾給他:“你先擦一下,我去拿吹風機。”
紀丞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