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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
岑鳶不想讓他擔心,她只說:“我做了個夢。”
商滕問:“什麼夢?”
“我夢到我的病好了,我懷了孕,生了個女兒,和我很像,她很黏你,天天讓你抱。”岑鳶的眼角有點溼潤,她又開始難過了,“商滕,如果我沒生病就好了。”
商滕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拿了紙巾替她擦眼淚:“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用你性命去冒險的事我一樣也不會做。有沒有孩子無所謂。”
他從來不在意這件事,他和岑鳶之間,不需要第三個人來當感情的點綴。
他們彼此相愛就夠了。
商滕哄了她很久,岑鳶的情緒才稍微平復了一點。
她把吐司吃了,煎蛋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商滕一邊吃她的殘羹剩飯,一邊批評她吃的太少。
他想把她養的圓潤一點,這樣身體才會好。
雖然是批評,語氣卻帶著無限的縱容。
岑鳶突然覺得他現在的語氣,和她在夢裡聽到他和女兒說話的語氣一樣。
看來是把她當女兒在養了,明明兩個人只隔了一歲。
岑鳶今天約了趙嫣然,她好像又和自己的大學生前男友複合了。
應該說是前前前男友,她從來不缺男朋友,幾乎每一任都是無縫接軌。
聽起來好像有點渣,但趙嫣然也從來不否認。
她也沒隱瞞過自己任何一樁情史,渣也渣的明明白白。
“那個小弟弟雖然幼稚了點,但架不住他是真的行。”
趙嫣然不是捨不得他這個人,而是捨不得他的身體,在來的路上給岑鳶打電話,可能是覺得岑鳶現在也算是被商滕調/教的對那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聊起時也毫不避諱。
“我試過那麼多男人,還是弟弟好,又硬又大,雖然經驗少沒什麼技巧,但最原始的就是最爽的。”
電話的聲音有點大,岑鳶看了眼商滕,不確定他聽到了沒。
後者沒什麼反應,在那裡收拾碗筷,應該是沒聽到。
趙嫣然還在繼續講,語氣裡竟然帶了點遺憾:“說起來你真是虧大了,林斯年那種年輕力壯的小狼狗,活肯定好,商滕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那方面行不行。”
岑鳶微皺了下眉,覺得她這話說的欠妥。
她沒開口,也來不及開口。商滕也不收拾了,就站在桌邊看她,逐漸變溫柔的眼又重回往日的深邃幽暗了。
看上去有幾分危險。
岑鳶微抿了唇,把電話掛了,有幾分不確定的問:“你都聽到了?”
商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陰陽怪氣的開口:“嗯,他行我不行,你去找他吧。”
岑鳶能理解他為什麼會生氣,正常人被這麼說都會生氣。
更何況商滕行不行,她當然知道,他要是不行的話,她也不至於經常累到中途睡著了。
“嫣然她就是那樣的人,說話口無遮攔的,你別太往心裡去。”
他把桌子擦了:“沒事,她說的也是實話,我年紀這麼大,肯定不如二十剛出頭的。”
岑鳶嘆了口氣:“商滕,我沒有這麼想。”
商滕不理她,擦完桌子又開始拖地了。
岑鳶實在不太會哄人:“你比林斯年厲害!”
說的格外誠懇,眼神也是。
商滕的臉色更難看了:“你怎麼知道我比林斯年厲害?”
岑鳶:“”
她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見她半天不回應,商滕沒有再理她,低頭拖自己的地。
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個十足的良家婦男,因為老婆和自己閨蜜談論別的男人而生氣吃醋,但又不忘勤快的把家務活給做了。
岑鳶不知道該怎麼哄了,待會讓始作俑者和他道個歉吧。
她叫他:“商滕。”
他專心做家務,不理她。
岑鳶沒辦法,把鞋子換了:“那我就先走了。”
還是沒動靜,她又換了件外套,剛把門開啟,商滕問她:“你是不是要去找林斯年?”
岑鳶有幾分無奈:“我找林斯年幹嘛。”
商滕不說話,把被她開啟的門又關上:“你不許找他。”
“我當然不找他,我約的是嫣然。”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