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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高聲道:“是摩尼教的朋友吧,金刀寨與貴教可是井水沒犯過河水。”白衣人裡沒有動作也無人作答。章老大心道:“這魔教也是為秘笈而來?可真他媽敗興。”他不知這些人所謂何來,決定再探一下虛實,揚聲說道:“就請諸位朋友到金刀寨做客如何?”他心想,到了山寨,自己人多勢眾,便不會吃虧。
他話音未落,頭頂一片劍花,一名白衣人自屋頂翻滾而至。章老大抽刀砍劍,噹的一響,劍被蕩往一邊,那白衣人長劍順勢刺向旁邊漢子,章老大身邊這人正是“金面雕”游龍。游龍手中已拿了把長刀,見長劍刺到,一招“禦敵千里”,往敵人手腕上削去,那白衣人也不抵擋,身形一飄,人與劍已到了旁邊使撲刀那人身前。他瞬時間向三人各攻一招,屋頂人已看出接招人的武功高下。
使撲刀這人兵刃過長,瞬間敵方人劍已到了身前,撲刀無法施展,後退已經不及,百忙中一拳擊向白衣人面門。白衣人輕輕一笑,人往後飄,使撲刀這人隨著拳頭落空胸膛已連中三劍,胸前血花綻放。使撲刀那人旁邊同夥回過神來,揮刀急砍白衣人。只聽嗚的一聲,屋頂擲出一枚短柄鐵槍,這人刀正揮出,聽見身後破空聲響,未及回身,已看到一枚短柄鐵槍從自己前胸穿出落在地上,他舉著刀,低頭見自己前胸血流如注才感覺到疼痛,卻又不相信是真的,終於支援不住,撲倒在地。
章老大見事已至此,金刀一揮,這些人會意,同時撲向那白衣漢子,他們都是一個心思,知道今天是命懸一線,能生擒住這人,便可能全身而退。只有扮店小二那四猴子被短槍穿胸嚇呆了,抱著店門柱子直哆嗦。
這些人身形一動,屋頂嗤嗤聲響起,十幾枚暗器同時射落,章老大、游龍和四寨主“披風刀”展平高竄低伏躲開或用兵刃隔開,其餘五人有的身上、有的肩頭被飛刀、袖箭射中,中暗器這幾人再邁兩步,都撞倒在地上,中了暗器的傷口處流出黑血來,原來暗器上餵了見血封喉的毒藥。
房頂一聲大喝,三人同時躍下,一人手持鐵牌撲向游龍,一人手使鏈子槍,身在半空,槍尖已刺向四寨主展平,另一人在半空中一道劍光,直奔章老大。
游龍手裡使的是把“唐刀”,精煉鋒利,普通刀劍罕能匹敵,但這人鐵牌沉重威猛,他不敢硬接,後退兩步,一招“切金斷玉”,反攻那人下盤。那人鐵牌下砸,與唐刀相碰,噹的一響,游龍只覺手臂痠麻,唐刀險些脫手。那人鐵牌翻滾,上下左右前後連拍六牌,沉重的鐵牌使得輕活靈動。這招“閻王牌法”的“橫縱六合”絕技這人練了半年,今日初次使出,果然威力無比,只聽五聲連響過後,游龍手中唐刀已被砸飛,最後一牌正中後心,游龍口中鮮血狂噴,倒在地上。
使鏈子槍那人將槍舞成一團黑光,黑光中槍尖連連疾刺,展平單刀忙於防守,無力反擊,眼見游龍中牌倒地,已活不成,心中一驚,單刀稍慢,被鏈子槍尾端纏住刀頭,槍尖一挺疾刺展平咽喉,展平急忙撒刀,兩手同時抓住槍頭,槍尖未刺進咽喉,頭頸卻一緊,被鏈子團團纏住,使槍那人使招“倒拽九牛尾”,勁力反轉,鏈子回拽,展平身體隨勁力轉了兩圈癱倒地上,脖頸已被纏斷。
那邊章老大一柄金刀縱橫開闔,招式沉穩,已與使劍那人鬥了十幾招。使劍那人見旁邊戰事已了,只有自己久攻不下,心下焦躁,一招“陽關三疊”,一劍比一劍快,連刺三劍,只聽旁邊說道“一”。章老大金刀揮轉,噹噹噹連擋三劍,卻感覺劍上勁力不強。這人三劍盡是虛招,第三劍時身已躍起,左臂長伸,手指已戳在章老大右臂“肩井穴”上,只聽旁邊說:“二”。章老大瞬間右肩痠麻,已抬不起手臂,那人身在空中,長劍連點,章老大肩頸處接連中劍,血如泉湧,普噹一聲,金刀落在地上,那人隨著身體下墜,左掌在章老大頭上一拍,章老大一頭栽在地上,這時旁邊那人說道:“三”!
使鐵牌那人說道:“行啦,我請你喝酒。”原來他與使鏈子槍那人結束打鬥,伸手比劃了一下,使鐵牌那人伸出五指,即一個巴掌,意思使劍那人要勝章老大需再過五招,使鏈子槍那人卻伸出三個手指,現在數到“三”,使鐵牌那人只好認輸。
只聽掌聲響起,一白袍老者走過來,拍手笑道:“一舉殲滅金刀寨匪首,‘五行使者’又立新功!”
他轉過身,看看周泰一行,對周泰道:“周老爺子現在可是名聞天下那,天下人莫不想伸手而得之,不過我們可不希罕周老爺子的什麼武功秘笈,我們教主只是想請周老師到一個穩妥的地方,免得遭人算計追殺,待得江湖平靜,我們自會送周老爺子去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