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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啾啾地叫喚。南柚只好又把它抱進來,小傢伙一靠近她就老實了,在她床頭盤成雪白的一條,安安靜靜地睡了。
“什麼性別?怎麼這麼親人?”翌日,南柚摸著辰狩順滑如銀線的皮毛,問長奎。
長奎如實告訴她:“姑娘,是隻母貂。”
“難怪。”南柚的手被雪貂用鼻尖拱了拱,她眯著眼笑了笑,目光復又落在長奎的身上。
少年穩重,背脊挺得筆直,像一棵蒼松,自有風骨。
“可查出了些什麼?”南柚聲音稚嫩,帶著點糯糯的鼻音。
長奎頓時蹙眉,道:“臣確實查出了些許端倪。彩霞近段時日,與樂安院那兩個大妖走得比較近,只是臣無能,並未拿到確鑿的證據,也不知道他們暗中商量了什麼。”
“不怪你。汛龜和鉤蛇也屬大妖,鉤蛇可隱氣息,平足跡,若有心不讓我們查到,想徹底摸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南柚拿了塊糕點,話語裡沒什麼沮喪的意思,顯然早已經猜到這個結果。
而且這種事,根本不需要拿到確鑿的證據。
一旦有了疑心,她想扣押打發彩霞,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姑娘準備如何處置彩霞?”長奎嘴角微抿,沉聲道:“要不要臣動手,將彩霞……”
南柚明瞭他的未盡之意,她手指動了動,眼中閃過迷茫和掙扎之色。
半晌,她開口,道:“喚她進來。”
“還有,讓其他人也都進來。”
片刻後,昭芙院內院伺候的幾人都進了屋,月勻才睡醒,耷拉著腦袋,被星界的天氣搞得很狼狽。
孚祗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少年清雋出塵,宛若謫仙,他倚靠在紅契柱上,如墨的長髮用一根綢帶簡單地綁著,分明看著是極溫柔的人,不開口的時候,卻又給人一種清冷的疏離感。
長奎和雲犽也默不作聲地站著,神情多少有些複雜。
昭芙院內院的從侍,一共就只有他們幾個,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