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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這車回來了,通知我們一聲。”金旭給經理手機號碼。
經理邊存號,邊暗暗打量著一直沒有表明身份的尚揚。
說他是警察吧,常見的警察其實都挺糙的,人家一點都不。說他不是警察吧,他的站姿和表情又都非常公安。
金旭不怎麼正經地介紹了句:“這位是我領導。”
尚揚:“……”
經理忙:“領導好。”
尚揚只得含糊應了聲,問:“大巴車上的監控多久覆蓋一次?一週前的內容還能看到嗎?”
聽到這問題,金旭看了看尚揚,於是尚揚知道了,金旭也如他一樣考慮到了劉衛東中途下車的可能。
經理說:“這我也說不準,每輛車情況不一樣,一般監控影片的記憶體卡也就是存一禮拜左右。”
“讓司機回來後給我打電話。”金旭和經理握了握手,說,“感謝您配合我們工作。”
正經起來倒也還有點樣子。尚揚心想。
三人離開車站。
尚揚說:“直接派兩個警員去趟省會,不是更直接點?”
“這主意真好,尚主任可真是太聰明瞭。”金旭說。
尚揚被氣笑了,道:“絕了,你不陰陽怪氣是會死嗎?”
“你們這些上面待久了的人,上下動動嘴皮子,我們底下就得跑斷腿兒。”末了,金旭又道,“讓我陰陽怪氣兩句怎麼了?對別的領導我也不敢。”
尚揚:“……”這話說的,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金旭說:“派人去省會也不是不行,就是像這種異地辦案,得先去市局開公函,折騰半天,如果劉衛東半路下了車,根本沒去省會,不是純浪費時間嗎?”
袁丁道:“那乾脆請省會公安幫忙找人不行嗎?”
尚揚說:“不要只會上下動嘴皮子,你金師兄不小心跑斷腿了,你負責嗎?”
袁丁:“……”
金旭也不生氣,還被逗笑,說:“找人猶如大海撈針,經常需要很多部門的協同幫忙,沒手續,萬一出了問題算誰的。”
已經過午,近兩點了。
金旭帶兩個外來客人去吃飯,路邊小店,牛肉麵館。
店面倒還算乾淨,尚揚沒說什麼,找了位子隨意一坐。金旭去視窗點餐。
袁丁坐在尚揚邊上,小聲道:“咱們下午還走嗎?要是走的話,吃完飯就得去火車站了。”
本來計劃是坐下午五點的火車離開白原,到省會停留一夜,明天上午飛回京。
尚揚道:“一會兒我跟他說。”
金旭點好餐回來,坐下後就給張志明打電話,說了自己在長途車站的情況。
“等那大巴回來再說,”金旭對著電話說,“也許明天得安排兩個兄弟去趟省會。”
他又問張志明那邊進展,聊了幾分鐘,聊的內容似乎還挺複雜。
結束通話後,尚揚問他:“張副所長去忙別的案子了?”
金旭搖頭,說:“他找到了劉衛東的債主,是個開花店的女老闆,劉衛東借了她七萬塊說做小生意,其實都拿去賭博。但據這女的說,她也已經有十天左右聯絡不到劉衛東了。”
“你們不會是懷疑債主追債,把劉衛東……”袁丁在脖子上比了一下,道,“了吧?”
金旭沒否認但也沒說就是,道:“這個女老闆社會關係很簡單,家境不錯,不差這七萬塊錢,採取過激手段追債的可能性並不高。”
他提了開水壺,澆水燙餐具消毒。
袁丁覺得奇怪,道:“一個開花店的女老闆,為什麼會借錢給一個賭棍?”
尚揚卻問:“這女老闆結婚了嗎?她不找劉衛東追債,她老公也不追?”
金旭道:“離婚了,前夫好幾年前就去了國外。”
他很自然地把燙過的餐具擺在尚揚面前。
尚揚瞥他一眼,這算是在溜鬚拍馬?
袁丁明白了一點,但不贊成兩位師兄的猜測,說:“也不應該什麼事都往男女關係上扯吧?”
尚揚對他說:“借錢這事是很微妙的,一般來說,除了親戚和男女朋友,如果一個男的肯借錢給一個女的,多少要貪圖這女的一點什麼,就比如……那回事。而女的肯借給男的錢,就正好相反,十個女債主,有九個是被渣男騙。”
袁丁仔細一捋,借錢或被借錢的男方都不是好東西的意思,遂道:“主任,你是不是仇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