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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沒有。”
周思源冷笑一聲。
林覺曉見了他的表情，微惱說：“我跟謝云然，只是普通朋友，他稍微關心我一些，但我一直強調跟你有婚約，從來都保持距離。倒是你跟江如心這樣，有跟我交代過嗎？”
周思源一聽她提江如心，馬上端茶喝起來，不再接話。
因為不想回家面對周太太，周思源提議在外面吃午飯，吃完逛商場。
林覺曉無可無不可，點了點頭。
兩人吃完飯，一起進了商場男裝部。
林覺曉換了周思源的殼子後，這幾天穿著對方的衣服，外衣也就罷了，穿對方的睡衣和內褲，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雖然睡衣和內褲看起來是新的，但萬一呢？
她在櫃檯挑了幾件花俏的男式睡衣和內褲，吩咐店員包起來。
周思源抬頭看見林覺曉買了顏色豐富的內褲，想著自己的殼子將要穿上這些鮮豔的物事，感覺非常複雜。
林覺曉買完，體貼問周思源道：“你要買什麼嗎？刷我的卡好了。”
周思源：你的卡？難道不是我的卡麼？
林覺曉領著周思源到了女裝部，挑了幾套樸實的睡衣和內衣，讓店員包起來。
周思源困惑道：“你剛才挑那麼鮮豔的，現在為什麼挑這麼暗沉的？”
林覺曉道：“啊，你不喜歡嗎？我看你櫃子裡的衣服全是這些顏色，以為你就喜歡這些。”
周思源：我是男人時，自然喜歡那些，現在換成女人殼子，還穿那些暗沉顏色幹嗎？
他翻個白眼，吩咐店員說：“照著這些尺碼，給我挑幾套性感鮮豔的。”
他說完就走開了。
林覺曉：“……”
回到家中，周思源看著新購買的性感內衣，莫名感覺自己像個變態。
這一晚，他躺在床上，再次感覺胸口發脹，渾身不適，難以入眠。
他在床上翻了幾翻，心頭煩躁，正想坐起來，突然感覺下腹一沉，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忙擰開床頭燈，掀起睡褲瞧了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