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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外號可不是我起的。”姜維冤枉地小聲道:“昨天我也是聽蔣貝貝說的,據說高三高二的,私底下都這麼叫她。”
夏老虎這一稱呼,著實有些不雅,然而細細想來,卻也名副其實。
高一一班門前,只見陸陸續續經過的其他班同學,都無一例外地朝裡好奇張望,有的,甚至看了好久才是離開。
“維子,咱們班怎麼了?”任昊不解地瞧著他:“這一個一個的,都看什麼呢?”
姜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第一排的董雪,隨意敷衍了一句:“你去問蔣貝貝吧,她比較八卦,什麼都知道。”旋而,快步挺胸經過董雪的座位前,猶豫著想搭話,可臉上紅了紅,卻又敢吱聲,垂頭喪氣地回到座位。
任昊啞然,論起泡妞技巧,他倆是一個不如一個,要不說臭魚找爛蝦呢。
坐到窗戶邊的座位,任昊不動聲色地對同桌崔雯雯點點頭,想著昨天與她母親的種種意外,不由苦笑連連。不是很愛說話的崔雯雯摘下sony耳機,淺淺一笑,算是與他打過招呼。
“任昊是吧?”任昊前桌的女孩突然扭過身子來:“我叫蔣貝貝,很高興認識你。”蔣貝貝天生就是一副自來熟的性格,跟誰都談得來,沒有十六歲女孩子的那種扭扭捏捏。
她的性子,任昊很喜歡,前世如此,現在亦如此。
“蔣貝貝同學,很榮幸成為你的鄰桌。”任昊呵呵笑了笑,俯過腦袋湊近了她一些:“對了,有件事想問你一下,嗯,剛才我看外班的很多人都往咱班瞅,出什麼事了?”
蔣貝貝得意一笑,捋了捋額前的髮絲:“這你就問對了人了,告訴你吧,返校那天不是有人給顧老師遞過情書麼,嘻嘻,這事兒一號那天就傳遍了全校,甚至,連東區初中部都有不少人知道了。”
任昊汗顏,原來是自己鬧騰的。
蔣貝貝繼續道:“聽說過跟老師打架的,聽說過與老師對罵的,可給老師情書,我蔣貝貝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人簡直太厲害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得認識認識,人才啊。”視線飛快環顧一週,蔣貝貝低低道:“對了任昊,這人肯定在咱班,你有懷疑的目標麼?”
任昊心中苦笑:“呃,這個,暫時還沒有。”
蔣貝貝目露興奮之色,緊巴巴地瞧著他:“我說任昊,那寫情書的人,不會是你吧?”崔雯雯的眼神也跟著落到了任昊身上,顯然,聽到了他倆的談話內容。
任昊樂著點點腦袋:“啊,這都讓你發現了?呵呵,就是我。”
“啊!”崔雯雯驚呼一聲,可能是覺得聲音太大,又急忙半捂住嘴巴:“真的是你?”
蔣貝貝不屑地“切”了一聲:“你就吹牛吧,這種事誰會傻到自己承認啊,而且,說是別人,沒準我還會信,可你嘛,嘻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連看顧老師一眼,都得打會兒哆嗦,怎麼有膽子寫情書?”
蔣貝貝的觀察不可謂不仔細。
“喂喂,蔣貝貝同學,我那可是尊敬師長,畢恭畢敬,什麼打哆嗦啊,真難聽。”任昊對蔣貝貝的性格瞭如指掌,如果堅決否認,倒會叫她生出調查之心,
崔雯雯嘟了嘟可愛的嘴巴:“不是你?”對他倆這種說反話的語氣方式,崔雯雯一時間還沒有適應。
“當然不是他。”蔣貝貝嘻嘻笑著:“咱們也別同學同學的了,我直接叫你任昊吧。”蔣貝貝覺得跟任昊挺投機的。
“叫我耗子就行了,嗯,有關夏老師的事,你還知道多少?”
“我的天!”蔣貝貝做出一臉震驚的模樣:“你,你不是對夏老虎動什麼心思了吧,沒看出來,你這人還真另類啊。”
任昊手指橫在嘴邊,噓了一聲:“別亂說,我有事求她所以才打聽的,喂,你不是不知道吧?”
“怎麼可能!”蔣貝貝著實有些小得意:“現在高二高三的老生,有很多都是我們學校的,一打聽就知道了。”
“那你幫我問問唄。”不找出歷史改變的原因,任昊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你想知道什麼?”
任昊琢磨了一下,“就查查她哪年進的師大附中吧。”
“你等等。”蔣貝貝左右看看,逐而掏出一隻精緻的小手機,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輸入著文字,不多久,手機輕輕振動了一下,蔣貝貝瞧了瞧,嘻嘻一笑:“夏晚秋,年齡二十九,尚無配偶,哦,也就是未婚,九五年入師大附中任教,去年被提升為政教處副主任,因她嚴厲苛刻的性格,被同學私底下喚作‘夏老虎’,人見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