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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我娶您吧。”
之所以說出這句話,倒也不全是酒精的作用。在暗戀顧悅言的九年間,任昊不是沒打過別人的主意,畢竟現實是殘酷的,為了父母,他怎麼也得娶個媳婦生個孩子啊,於是乎,任昊曾經把目標放在過範綺蓉的身上。
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將這個想法告訴母親時,一向疼愛自己的卓語琴竟勃然大怒,差點兒跟自己動手,父親也是氣得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來。
他們如此激動的原因有兩點。
一來,爺爺和範綺蓉的父親交好,兩人說是親兄弟也不為過。範綺蓉比自己大一個輩分,自然不能在一起。
二嘛,是範綺蓉的年齡,她比自己大了十幾歲,實在不是父母可以接受的。
就這樣,任昊的“移情別戀”計劃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娶我?”範綺蓉明顯怔在了那裡,慢慢地,臉色變得很難看,她盯著任昊的眼睛,撥出口氣,繼而再次換上了溫柔的笑臉,素臂輕抬,疼愛地撫了撫任昊的臉蛋兒:“今天你喝過酒,蓉姨就當沒聽見,但你記住,這話可不能再瞎說了,要是叫大哥大姐聽了去,麻煩就大了。”
得!一天之內兩次表白全被無視!
任昊賭氣似的躺了下去,一句話也不跟她說。
細細想了想,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況有些類似飢不擇食的味道,見著熟女少婦就想表白一下,唉,心態不好啊。
可,誰又能理解自己呢?
一個打了二十五年的光棍,對感情的渴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喲,脾氣還挺大。”範綺蓉瞅著悶悶不樂的他,不由掩嘴嬌笑起來:“要說這酒精可真是害人呀,一個平時規規矩矩的孩子都能變成這樣,呵呵,告訴蓉姨,今天出什麼事了,幹嘛喝這麼多酒啊?”
任昊哼哼唧唧:“不知道。”
看他或許是真生氣了,範綺蓉擠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苦笑,拉過被單給他蓋嚴實後,方哄小孩一般摸摸任昊的頭髮:“乖乖睡吧,蓉姨去工作了。”
關上大燈,她挪身到旁邊的小寫字檯,將檯燈換了個角度,以不影響任昊睡覺,而後,範綺蓉專注地握起一杆墨綠色的派克鋼筆,在本上刷刷寫了起來。
範綺蓉現在的職業是作家,只算得上小有名氣,但任昊知道,今年內,範綺蓉會寫出一本職場小說,繼而一路走紅,跨入著名作家的行列。
前生,出版編輯的工作,也是靠範綺蓉的幫忙才找到的,否則專科畢業的任昊,不會這麼順利地應聘到職位。
任昊沒有睡,他輾轉了半晌,旋即支起腦袋側身看著蓉姨,那成熟豐滿的女體很是誘惑,可憐巴巴地咽咽吐沫,任昊期待道:“蓉姨,您不睡覺麼?”
範綺蓉稍稍停下筆,“夜裡比較有靈感,順利的話,或許會寫到早上吧,嗯,你別管蓉姨了,自己先睡吧。”
“一起睡吧,哦不是,那個,我是說,熬夜對身體不好。”任昊因酒精刺激而過度蒼白的臉頰紅了一紅,“您應該早點兒休息。”
範綺蓉眉頭輕蹙著放下鋼筆,停滯了片刻,又拾起來,繼續寫著,沒有搭自己的話。任昊分明看見,蓉姨的餘光悄悄朝他打來,目光之中,稍有些古怪的味道。
腦子迷迷的,知道被蓉姨看透了心思,任昊也沒覺得太丟人,輕咳了兩下,趕緊翻身睡去了。
……
第二天早上。
頭痛欲裂的任昊慢慢睜開眼,火辣的陽光已是將窗簾染得金黃。
任昊邊揉著太陽穴,邊四下打量起來,下一刻,昨夜的記憶浮現的腦海,任昊只感覺臉騰的一下紅透了,懊惱地給了自己一巴掌,後悔不迭。
什麼我娶你啊,什麼一起睡吧,他全都想起來了!
壞了壞了,唉,你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這以後還怎麼跟蓉姨相處啊?
掀開毛巾被坐了起來,任昊這時才注意到,範綺蓉埋首在寫字檯上,已是沉沉睡去,想來這種姿勢一定不會好受,唉,都怪自己,給她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任昊內疚地爬起身,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走去蓉姨身側捅了她肩膀一下,輕輕喚道:“蓉姨,您去床上睡吧。”
範綺蓉幽幽轉醒,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看了他一下:“酒醒了?那就好啊,嗯,等姨給你做早餐吧,想吃點兒什麼?”強撐著疲憊的身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