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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收回手臂。人家幾人心平氣和的談著,自己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萬一她四個將矛頭對準自己,自己該說啥?
說晚秋是我未來老婆?說悅言肚子裡地孩子是我的?說蓉姨是我情人?說姨跟我曖昧過?
想著想著,任昊頭疼了起來。
不行,怎麼著也得進去!
自己犯地錯,那就得自己擔著!
任昊一咬牙,壯著膽子一把擰開門把手,猛然間推門進了去!
“咦?”
任昊怔了怔,眼前的場面,著實有些滑稽。
四人並非像任昊想象地那樣唇槍舌戰,也沒有像夏晚秋說的那樣談話地場面。她們圍坐在席夢思床上,一個人佔據了一邊,而那床單的正中央,赫然是幾張散亂的撲克,幾女手中,也各有各的牌。
打牌?
捉黑a?
這什麼情況?
戰爭呢?
唇槍舌戰呢?
任昊錯愕著看了半天,而四女卻彷彿沒有看見他一般,都不說話,只是面色凝重而謹慎地打著牌,看她們地表情,彷彿是幾百萬的大賭局似的,一個不好,就會傾家蕩產。
姐姐們,打牌而已,不至於吧?
突然間,範綺蓉抹了把額頭上地汗水,不耐煩地瞅瞅任昊:“出去!鎖上門!”說完,範綺蓉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的牌面上,每打一張牌,都彷彿下了必死的決心一樣。
任昊呃了一聲,再次細細瞧了瞧她們的表情,方是按上了門鎖,碰地關上門。
“不對啊……這咋回事?”任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真是大賭局?幾萬幾萬的?可,不能啊,不應該啊……”
這女人的戰爭,似乎有點不對啊?
好像男人爭鬥,才常用賭錢的招數吧?
若不是錢地話,她們賭的是什麼?
任昊又想到一種可能,難道她們是拿了自己做賭注?
不會,肯定不會,自己明顯是偏向夏晚秋的,那麼,她一定不可能跟另外三人賭,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
越看不透的事情,往往越讓人著急。任昊在樓下客廳已是抽了半包煙了,掐滅菸頭,他習慣性地再次看向樓上,掛鐘的指標,已是指在九點位置。
三個小時了,整整三個小時了!
可那邊兒似乎一點動靜也沒有,依然那麼安靜。
“不行……不能再等了……得去看看……”任昊早已按耐不住地走到樓梯口,頓了頓,又是折身回去拿了鑰匙,這才一溜小跑地來到別墅二樓。驀地,隨著距離縮近,主臥室裡傳來嘲笑般的嗓音和幾聲叱喝,似乎,是在吵架打架的感覺!
任昊心中一緊,咔咔擰了擰門把手,可是自己先前出門時,把門從里門反鎖住了,當即只能用鑰匙開啟。
咔……
門鎖剛一彈開,隔著門板便殺出幾聲冷喝!
“任昊!不許進來!”
“別進來!”
“出去!”
“你要是敢進來,我就咬死你!”
她們這麼一喊,任昊更不能坐視不管了,事情歸根結底是自己弄起來的,要是幾人因此打架受傷,任昊肯定會內疚一輩子。他地手指在金屬門把上猶豫了短短零點幾秒,便一個踏步推開了房門。
迎接他的,是四女愕然的視線!
顯然,她們沒料到任昊真的會進屋!
“你們這是……這是……這是……”
任昊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身子微微後仰,倒吸了一口冷氣!
離他最近的,坐在床尾地謝知。任昊清楚的記得,她上樓前是穿了一件黑色西裝地,然而現在的她,上身地西服和襯衫早已褪去,露出豐腴的女體,那條自己送她地金項鍊,正一晃一晃地摩擦著紫色文胸。而謝知》的上衣,則是整齊地疊在身旁。
她的左邊是夏晚秋。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絲襪和內衣內褲,剩下的肌膚均是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裡,魅惑得有點晃眼的味道。
靠在床頭的顧悅言和範綺蓉的狀況要稍好一些,她倆沒了上衣,但襯衫還是很好地裹在了那裡。
幾人唯一相同的一點就是,她們的拖鞋和絲襪都脫在了地板上。
場面猛地一看,著實令人心悸!
任昊一下子就呆在了那裡!
我的天!
這是……脫衣撲克?
賭注是……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