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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只是苦笑著拿著手機,聽劉素芬罵著自己。
法啊,咱是小輩兒,不能還嘴的。
十分鐘過去,劉素芬或許是罵累了,呼呼喘了喘,直接掛下電話。
任昊籲出一口氣,走到門廳過道,對著鏡子理了理衣服,便去蓉姨家溜達了一圈。昨天那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讓任昊意猶未盡,哪怕想一想,心頭都熱乎乎的。拿鑰匙進了她家,誰知不但範綺蓉,就連顧悅言也早早起了床,倆人正跟客廳吃早點呢。
七點多鐘,見蓉姨也不寫書,任昊就提議打會兒撲克牌,當即得到兩女的同意。
打撲克,看電視,聊閒天。
一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
吃過飯地任昊在小屋上網看新聞,夏晚秋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挽著他的手臂,也乾巴巴地盯著電腦螢幕,突然,夏晚秋側目瞅瞅他:“我媽來電話,搬去我那裡住了,說讓我晚上必須回家,不然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任昊無奈笑了笑:“那就回去唄,別把咱們得罪了啊,嗯,這事兒別跟我媽說,省得她那啥,你八點再走吧。”
夏晚秋嗯了一聲,不多會兒,她身形一滯,蹙著眉頭朝任昊的胸口湊了過去,小鼻子微微嗅了嗅,煞那間,臉色變得很難看:“……你白天去哪了!”
任昊裝傻充愣:“沒去哪啊,跟家寫了一天指令碼。”
夏晚秋沉著臉呼呼喘著氣,小拳頭死死攥著,恨不得在他腦袋上來那麼一下,末了,夏晚秋伸手過去,從任昊肩膀上捻下一根頭髮絲,長度足有半米,顯然,是女人的頭髮:“……誰地!”
任昊汗都下來了:“啊,可能是我媽的吧。”
“咱媽沒這麼長頭髮!”夏晚秋眉梢上掠著怒氣:“任昊!你要不把這事說清楚!咱倆沒完!”
任昊哭喪著臉道:“我真不知道,你剛才靠了我這麼半天,不是我媽地頭髮,那就是你的唄。”
“我頭髮比它粗!”夏晚秋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好!你不說是吧?你等著!”言罷,夏晚秋頭也不回地擰門出了屋,碰地一聲,門被她狠狠甩了上。
任昊心下狐,幹嘛去了,不是回家了吧?
任昊有點心虛地悄悄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看,結果,就見一臉慍怒的卓語琴拉著夏晚秋地手蹬蹬踱步走來,任昊暗暗叫苦,好你個夏晚秋,學會打我小報告了是不是?
就在剛才,卓語琴在陽臺朝下望風景,夏晚秋跑過去找她,第一句話就是“媽,任昊欺負我。”然後,一根長長的頭髮出現在卓語琴眼前。夏晚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癟著嘴巴告狀:“他身上有女人的味兒!這頭髮是他肩膀上找到的!好幾根呢!我問他是誰的頭髮!他也不說!”
卓語琴勃然大怒,抓起笤帚疙瘩就往任昊屋裡去。
“你個死東西!說!白天找誰去了!”
“媽,我一天都跟家待著呢,哪也沒去。”
“好!你不說實話是吧?”卓語琴指著床面喝道:“給我趴下!”
任昊惡狠狠地瞪了夏晚秋一眼,忙陪笑道:“媽,你甭聽她瞎說,她這人就疑神疑鬼的,您自己的兒子您還不瞭解麼,咳咳,我是那種人嗎?”
夏晚秋挎著卓語琴的手臂,有種找到了靠山的感覺,瞥瞥任昊,再次打起小報告:“媽,有三四個女人都跟他關係不錯呢。
”最後幾個字被夏晚秋加了重音,酸溜溜的語氣。
卓語琴臉色更陰:“都有誰?”
任昊威脅般地瞪瞪夏晚秋。
夏晚秋扁扁嘴巴:“……我不敢說,您走了他肯定打我。”
卓語琴此時也發現任昊在朝夏晚秋瞪眼,氣得她一腳踹了過去,踢在任昊的屁股上:“小兔崽子!要造反?你瞪什麼眼!”她回身攬著夏晚秋的肩膀道:“別怕,有媽在呢,他要是敢打你,媽替你收拾他,說,都有誰?”
任昊捂著屁股急得乾瞪眼。
夏晚秋哦了一聲:“……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班同學有幾個喜歡他吧。”任昊鬆了口氣,他還真怕夏晚秋把蓉姨姨說出來,不然,自己肯定得被老媽收拾死。
卓語琴站在原地看看兒子,冷不丁掄起笤帚疙瘩又給了他屁股一下,末了,才看向夏晚秋:“……這混小子經常打你?”
夏晚秋猶豫著看看任昊,可憐巴巴地一點頭。
“我暈,你昧不昧良心啊,媽,您可千萬別信……啊……我屁股……疼……哎呀……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