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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之矢地謝知笑道:“我脫了其實也沒啥,不過道理咱們得先說清,首先,咱們之前設定賭注的時候沒有規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無論披上大衣棉祅,還是穿兩條絲襪,都不違反規則,再來,你們咋知道我平時沒有穿兩條絲襪的習慣呢?”
“姓謝的,我算看透你了,開始你說髮卡也算衣服,我就沒好意思理你,呼,你越來越過分是不是?”
範綺蓉道:“這牌沒法玩了!”
謝知道:“說起來,我還有三件衣服呢,而你們一個是兩件,一個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結束了,呵呵,現在你們倒說不玩了?好算計啊,是啊,你們人多欺負人少,這牌確實沒法玩了。”
任昊跟門外聽得直冒虛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著門板對立面大聲道:“冷靜,大家都冷靜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點水果,都是你們愛吃的。”說罷,過了一會兒,屋裡卻是沒有任何動靜了。
任昊把耳朵貼在門上,哭喪著臉巴巴聽著。
屋內的幾女似乎進入了僵持階段,誰也沒說話。
任昊不是沒想過下樓拿鑰匙衝進去,可畢竟幾人都沒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會起到反效果,前後考慮了一會兒,任昊還是原地沒動,靜靜趴在門上偷聽著。
她們算是積怨已深吧?
唉,這可怎麼是好?
終於,在兩分鐘後,謝知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這局作廢,咱們可以從頭來過,不過先說好,下一把就憑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們當然也可以。”
“這樣不好,倒不如把規則完善一下。”範綺蓉冷靜地提議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個起跑線,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敗,那就必須脫掉所有衣服。”
謝知笑道:“這是競爭,就有輸贏勝敗,你們為啥如此強調公平公正呢?誰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準備一樣重要,歸納到勝敗裡面,這有什麼不好?”
這或許就是性格上的衝突了。
範綺蓉沒什麼爭強好勝的心思,性子溫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謝知》則是講究為了達到目地可以不擇手段,她喜歡動腦子,越複雜,她越感興趣,越能從中牟利。
謝知道:“換句話講,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辦法多穿幾件衣服,也是同一個起跑線,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後地牌局裡佔據優勢,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處於劣勢也無話可說,悅言,晚秋,綺蓉,據我所知,你們帶來地箱子不少,裡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們也看到過,繆繆幾件西裝而已,說起來,反倒是我處於劣勢呢。”
夏晚秋開始是打算跟這裡長住一段日子,甚至連過冬的衣服都拿來了。顧悅言最初衣服較少,不過懷孕後,她便打算跟別墅裡生下孩子,也趁著肚子將將可以隱瞞的當口,回家拿了不少東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屬範綺蓉了,她準備去南方,幾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別墅裡。
範綺蓉依然不同意:“你這麼說,自然有多穿的辦法,再者,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樣可以利用地,怎麼會處於劣勢呢?”
謝知呵呵笑了笑,點著下巴在三人臉上掃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門口偷聽呢,有些話嘛,我想在這兒說一說,呵呵,大家各自打著什麼小九九,咱們都心知肚明,說出來反倒沒什麼意思了,這樣,玩牌脫衣服的目的,無非是讓對方丟臉沒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過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個提議,能讓輸的一方臉面無存,不知道你們感興趣不?”
四人經過兩天的拼殺,積怨已深,爭得就是一個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說。”
“這個提議,對你們最為有利了。“謝知》笑著豎起一個手指頭,輕點了自己臉蛋兒一下:“其實,我地臉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這種事,恐怕……呵呵……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夏晚秋、範綺蓉、顧悅言三人臉色齊齊一變。
謝知回頭看了眼門外:“小昊,準備準備,咱們五個一塊玩!”(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