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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刷刷刷,依然是四個手背。
我暈,寧願當小狗也不變嗎?
“繼續,這麼僵著也不行啊,這局誰不變誰去哦……手心手……背!”
終於,上當地人物出現了。
是夏晚秋!
其他三人依然手背到底,而夏晚秋卻是出了手心。
“好了,晚秋你進去吧,記得把我們道歉的話帶到了哦。”
“不行!”夏晚秋苗條的身材當即繃緊了一下:“你們耍賴!說好了誰不變誰去的!我變了手心!那就是你們仨去!”夏晚秋打小就沒玩過這種遊戲,此時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二話不說,身子一背,雙手死死抱住沙背:“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謝知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賴皮是不?”
夏晚秋癟著嘴巴:“賴皮就賴皮了!說到底也是你用話做的陷阱!我沒輸!不去!有本事你拿刀捅死我!”
“喂喂,你別拿小昊剛才地話嚇唬我們行不?”謝知苦惱地揉揉太陽穴:“三十歲的人了,咋還跟十幾年前一樣,長不大地傻孩子,唉,這樣吧,咱們次剪刀石頭布決勝負,行吧?”
夏晚秋嗯了一聲,這才鬆開沙背,坐正了身體。
“剪刀石頭……布!”
謝知是石頭,範綺蓉是布,夏晚秋和顧悅言是剪刀,因為分不出勝負,只能繼續。
“剪刀石頭……布!”
除了範綺蓉是石頭外,另三人都出的布。
“呵呵,綺蓉你輸啦。
”
範綺蓉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在幾人鼓勵地眼神下,她壯著膽子站起來,腳上跟墜了鉛塊一般艱難地邁向任昊屋門,然而只走了三步,範綺蓉便迅速退了回來,咬咬牙,也學著夏晚秋的模樣跪在墊子上,緊緊抱住沙背:“剛才就是晚秋輸了,她都沒去,我也不去。”
範綺蓉也顧不得形象了,厚著臉皮耍起賴。
“哎呀,你們……你們……”
夏晚秋瞥眼看了看蓉姨:“綺蓉,願賭服輸,趕緊去吧。”
範綺蓉氣得直瞪眼:“是你先耍賴地好不好?”
“姓謝的也說了,是她話裡有陷阱!”
“那我們咋沒中陷阱?”
謝知頭痛萬分地插嘴道:“行了行了,已經這樣了,咱們就別內訌啦,唉,我估摸誰輸了也不可能獨自去的,那就這樣吧,咱們四個一起進屋跟他道歉,行不?”謝知年紀最大,社會地位最高,所以在這裡理所當然地充當起領隊的角色。
“好。”
“行,大家一起去,要捱罵也是一起捱罵。”
“不好吧……”夏晚秋這個威嚴果斷的女人竟然露出一絲扭捏的味道:“嗯……嗯……我看還是在門口跟他道歉……別進屋了?”
“那樣沒誠意!”
“嘖,要不等他消消氣,明天咱再去?”
“萬一他消不了氣呢?”
“哦……那……那好吧。”
這一提議幾女全票透過。
人多力量大,這話看來針對。與其一個人送死,倒不如拉上幾個墊背的,心理上總會舒服一些。
“對了,說到誠意,咱們就這麼進去,是不是也不好啊,畢竟好幾天沒給他做飯了,我覺得,咱們只是該準備個果盤吧,至少比干巴巴的道歉有力度多了。”範綺蓉看看她們:“你們說呢?”
“是個辦法……”謝知給予了肯定:“分工一下吧,儘快完成,嗯,悅言去陽臺拿水果出來,晚秋負責洗乾淨,切水果和削皮的任務交給綺蓉,拼盤工作我來幹,好吧?”大家出奇的團結,誰也沒抱怨,應了一聲,分工準備果盤。
不多久。
人手一個托盤地四人齊刷刷站在門邊兒。
範綺蓉和顧悅言都輕輕推了謝知一把,示意她先進。
謝知>苦著臉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敲了三下門板,沉吟著擰開門,帶著三女踏入任昊的臥室。
看著頭也不回的任昊,四人忐忑地依次坐到小雙人床上,對視一眼,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卻誰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