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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一般。
接下來,謝知徐徐站起身,下到地板,用床尾落下的床單擋住絲襪尖端地白色粘稠痕跡,抬起手在腰際,快速將一條條肉色絲襪拉了下去,最後用腳踢到一旁。
肉色絲襪兩條,白色絲襪一條,還有一條到腳踝的短款絲襪穿在最裡面。
眾人錯愕。
這時她們才現,謝知>剩餘的衣服數剛好是六件,也就意味著,償還完三人的債務後,謝知>一件衣服都沒有了!
“知,你……你……”範綺蓉愧疚地看著她。夏晚秋走過去抓住她要脫內褲的手臂:“你不是說有七件嗎?別脫了!”
顧悅言也挺著肚子湊了過去:“知姐……”幾人都不在顧忌裸露的身體了,紛紛圍在謝知身邊,鶯鶯燕燕,春色盎然。
她們也都知道,謝知這次犧牲太多了,一個個感動得跟什麼似的。
“喲,你們這是啥眼神啊?”謝知故作輕鬆地笑眯眯道:“姐姐我是過來人,什麼沒見過,任昊他一個小毛孩子,姐姐怕他幹啥,晚秋,鬆開,我把內褲脫完地,去,都鑽回被窩去,瞅瞅你們啥樣啊,胸脯一個個都露著,羞不?”
說害臊,那真是假地。
對謝知來說,單單幾個女人在,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偏偏,裡面有任昊這個小男人,別看謝知跟任昊獨處
有些風騷的感覺,可她畢竟是良家婦女,即便面子上所謂,骨子裡仍舊拋不掉那一絲女人的矜持。
“姐……”顧悅言橫身在謝知與任昊的中間,輕輕喚了她一聲:“本來就是我們仨輸了,要脫也是我們,怎麼能讓你擔著?”
那“姐”的稱呼,明顯比“知姐”親近了太多。
謝知不禁莞爾一笑:“昨天咱們玩牌,那是願賭服輸,可今兒個這局卻不一樣,誰知道小昊這麼不是東西啊,他是姐姐我叫來的,這裡姐姐年紀最大,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你們仨被她欺負嗎,呵呵,都起開,咱們輸得起,省得那臭小子說咱閒話。唉,你們可還是正經人家的閨女呢,趕緊把衣服穿好嘍,姐姐我孩子都生過啦,他願意看就讓他看,又不能少塊肉,姐姐不在乎這個。”
範綺蓉聞言,呼地一下轉過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們脫衣服嗎!好!姨給你看!”範綺蓉怒氣衝衝地一把將內褲拉到膝蓋:“看見了吧!滿意了吧!你還想怎麼樣!一口氣說出來!”
夏晚秋慘白著臉色挽著謝知的手臂:“任昊!你太讓我失望了!”
顧悅言只是咬著嘴唇摸著肚子,卻沒說話,不過,她那眼神裡的怒色,誰都看得出來。
呃,>姨,你說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陣鬱悶,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從中看到了讓幾女融洽相處的辦法,逐而說了幾句挑釁的話,這可倒好,她們關係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關係卻是霍然緊張起來。
這……這叫什麼事兒啊?
“得,得……”任昊舉手投降,扭過頭不去看她們地身體:“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別脫了,都別脫了……”
幾女好像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就這麼光著肥臀,唧唧喳喳地教訓了任昊一通,什麼白眼狼啊,什麼忘恩負義啊,什麼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個十惡不赦地惡人似的。
十點四十五分。
幾女終於罵累了,穿好衣服陸陸續續走出主臥,任昊聽著腳步聲,四人好像同時進了謝知所在的次臥室,都沒回自己的屋子。
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任昊撓撓頭,顛顛下樓,鑽被窩裡睡覺去了。
唉,好人難做啊!
我還不是為了你們?
這事兒鬧的!
……
第二天,星期一。
任昊頂著兩隻黑眼圈走進班級教室,開啟窗戶換換空氣,隨後趴在窗臺上若有所思。蔣貝貝見狀,拿著語文課本掄過去拍了他屁股一下:“耗子,咋了,失戀了嗎?”
任昊哀聲一嘆,回頭看看她:“沒吃早餐而已……”
姜維驚奇道:“不能吧?”
“怎麼不能?起晚了!”
同桌崔聽得此言,也不由詫異了一下,她想問任昊,蓉姨為啥沒給你做,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早上,任昊給自己拿來書包一事就被蔣貝貝和姜維等人追問個不停,含含糊糊還沒解釋清楚呢,她可不想平添事端,不過,這話也不全對,崔雯雯還是願意跟別人說她與任昊同居了地,但又怕惹得任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