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氣喘吁吁下,她的高跟鞋擦著床單向後一挪,從騎在他腿上的蹲姿改為了跪姿:
川,呼 ,是啊 ,是我在上你 ,呼,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一“實變…呼,…變變”…媽對不起你……呼,“媽不配做你母親……呼…呼”,媽是個混和,呼…,嗚……媽,…媽不是人……”
“呃,蜻姨,你還是別說話了吧”,“我願意!你老老實實給我坐著就夠了!”
說罷,謝知蜻再換了個姿勢,坐起,轉身,將後背靠在任昊胸口,猛地一坐,臉色不由得連連變幻了幾下,等她回過勁兒來,接著開罵,謝知鑄很瘋狂,用的動作都是那種大開大合式的,彷彿有用不盡的體力一般,相對的,任昊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倒不是他頂不住時候,而是因為太久沒和蓉姨、悅言做過,以至於來得比往日快了很多,“呼,嬉姨,等五分鐘吧,讓我緩一緩。”
這似乎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再厲害的男人,一次過後,怎麼著也要緩上一緩,簡單休息一會兒吧?可女人卻有著天生的“優勢”,一次兩次往往只是開胃菜而已,根本不用歇,誰知,謝知嬉明知道任昊不行了,卻依然不放過他:,“…呼,你個臭流氓“還不到時間咖,松…再等一會兒,…呼,…呼,“蜻蜘“蜻姨有點累了“呼…“你和“上我…,呼…“快點…”,換你了“……謝知蜻再次換回了原先的姿勢,從正面蹲到任昊身上,雙手插進他頭髮裡,她不經常活動,如此脫力地運動下,早就把婚姨的體力消耗了七七八八,任昊略略緩過來了一些,依言照做,好像,謝知蜻只習慣她自己在上面的姿勢,任昊想要將其放倒在床上,謝知蜻卻死活不幹,非要壓他在自己下面。
沒辦小法。
任昊不是不想強硬一回,可他確實有點被謝知蜻見神罵神、見佛罵佛的氣焰給震住了,身子向下挪挪,讓腦袋枕到實地上,繼而摟著蜻姨豐滿火熱的後背,讓她靠迂來,良久過後,任昊和謝知椅齊齊脫力地倒在了雙人床上,嬉姨還略微好些,只是雙腿打顫地躺在那裡,喘息著眯起眼不說話,任昊則差點要了老命,上氣不接下氣不說,可能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他心裡惱怒地嘀嘀咕咕:“鬱悶,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咋還這麼有精力?”任昊有點氣急敗壞的感覺,他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十分十分不方才,如狼似虎的謝知嬉就像一臺高功率大水乘,將任昊壓榨得乾乾淨淨,嗯,肯定是太久沒做的關係,下次就不會這麼狼狽了,任昊給自己找了個藉口,稍稍恢復了些信心,不過,想到那個母女通收,雙飛三飛四飛的計劃”,任昊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了,母女雙飛?我飛個屁啊!連那母親一個人我都還搞不定呢!
任昊覺得,雙飛已經是個遙不可及的幻想了,或許,等自己十九、二十歲時,能小小地實現一下吧,對比了謝知蜻先前瘋狂的表現,任昊開始懷念起了蓉姨,還是我家蓉姨好啊,雖然性慾比較旺盛,但她卻容易滿足,哪會像婚姨這麼張牙爪?
“蜻枷 ”,任昊怕謝知嬉追究剛剛的意外,就先找了個其他的話題,他心有餘悸地用指頭捅捅耳朵眼,現在那裡還嗡嗡作響呢:“以前也沒看出來,你為啥這麼能罵人啊,我都服你了,滔活不絕,唧唧喳喳,耳朵差點聾嘍,“謝知蜻的叫床聲實在太另類了,她聞言微微側頭看了過去,唇角似笑非笑:‘……不適應?”
““啊,你不罵難道不行?”
謝知蜻早已從先前的潑婦罵街狀態恢復到了優雅風韻的模樣,左手搭過去,在任昊胸口前一圈一困慢慢畫著弧線:“不行吧,呵呵,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想罵就罵嘍。
”謝知蜻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慵懶疲憊,打了個哈欠,似乎想要睡覺,任昊一看,就將手從後面插到她脖子個置,想抱著她的肩膀,可”謝知鑄卻皺眉搖頭,看來,她很不習慣被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呵護般地抱著,任昊心裡一陣陣氣悶,好嘛,接吻時要主動,**時要上位,最後最後,還不願意被自己抱?
這也忒強勢了吧?
任昊明白這種感覺,想當年,蓉姨不就是這般模樣嗎,心理上很不適應被任昊這個“外甥”按在地上折騰,可幾次過後,也就沒了這種問題。任昊讓她趴下就趴下,讓她跪下就跪下,溫柔得不行,任昊感覺謝知蜻也應該是這樣吧,想到這裡,心頭微松,偶爾還可以,但要一直被女人壓在上面,任昊還真不太習慣,“那啥,你今兒是安全期?”
“五天以後那個來”,謝知蜻掐指算算日子:“……今兒應該沒問題,嗯,算了,還是待會兒去買藥,保險一點好”, 滴答!
只聽牆壁上的掛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