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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害臊啊!”一想到他倆睡過覺,劉素芬就一陣來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往常我給你介紹的物件你都是愛答不理的,哼,這回你倒是積極,先偷著把事兒給辦了,夏晚秋,你就不會先徵求一下我倆的意見啊?”
夏晚秋憋著臉呼呼喘氣,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氣哼哼地別過頭去:“用不著!我自己能做主!”
“你能做什麼主!”劉素芬氣得站了起來,抬手指著夏晚秋的鼻子:“你們才認識幾天啊,就都一塊睡覺了,我問你,你對他了解多少,你對他們家瞭解多少?哼,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萬一不是個過日子的人,你不是吃大虧了!”
“你能不能別老提睡覺啊?”夏晚秋對這個詞非常敏感。
“許你做,難道就不許我提麼?”劉素芬越說越氣,仰脖灌了口茶水,繼續輕哼道:“我就不明白了,平常你不是挺保守的麼,怎麼一遇見任昊,就犯傻了呢!”
夏晚秋臉色一陣變幻,良久之後,重重籲出口氣:“虧已經吃了,您說怎麼辦吧?”
“好了好了。”夏建國不耐煩地擰了下眉頭:“都少說兩句,嗯,我看任昊這孩子也算馬馬虎虎,雖然年紀小點,但其他方面倒都過得去,晚秋,你媽說得也對,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倆的事兒暫時還不能定,等我跟你媽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劉素芬自言自語一句:“出版編輯,每個月頂多一千二的工資吧,是不是有點少?”十年以後,一千二月薪確實不多,但2001年,這等工資絕不算少。
“還少?”夏晚秋氣悶地哼了一聲:“悅言跟小芸每月不也才一千出頭麼?”
“我是說跟你比!”劉素芬瞪著她:“你倒是真向著他,哼,錢沒你掙的多,年歲也沒你大,我怎麼想怎麼彆扭!”
“素芬,剛才你不是還勸我麼,怎麼這會兒你倒不樂意了?”
劉素芬氣消了一些,慢慢坐了回去:“你同意,我也同意,這事兒不就定了,總得有一個唱反調的吧?”對於這方面,劉素芬腦子很清楚,“我跟你爸的意思一樣,你結婚的事兒,不能急著訂。”
夏晚秋霍然一怔:“結婚?我結什麼婚啊?”
“別跟我裝傻!不結婚你跟他處什麼物件?”劉素芬眼看又有發作的趨勢:“別忘了,我們倆說考慮一下,但前提他的年紀必須是二十五歲,否則,一切免談,哼,上次給你的照片看過了吧,要是任昊虛報年紀糊弄我倆,你就老實兒給我見霍衛東去!聽見了沒有?”
夏晚秋默然。
“你也真是夠可以的,連他年紀都沒弄清就和他睡覺,你……”
夏晚秋勃然而起:“睡覺睡覺的!您沒完沒了了?”
“坐下!”夏建國板起臉來喝了一聲:“你媽說的對,這回你太莽撞了!”
被誤會與自己的學生上床,夏晚秋渾身頓感不自在,然而,為了不越描越黑,她只得怏怏作罷,獨自喝起悶茶。
恐怕,夏晚秋這輩子都未曾這麼窩囊過,明明沒有的事,卻是反駁不了!
不多久,任昊敲門後推開包間門走了進來,不動聲色地自三人臉上竊取到情報,他眉頭微蹙,看的出,方才包間裡經歷過一場大戰。
“要不咱再點個果盤吧,我去叫服務生。”任昊想著緩和下氣氛,可還沒等他坐穩,一旁的夏晚秋便霍然起身,椅子都被生生向後擠了出去,“吃飽了,回家!”
任昊哭笑不得。
大蓉和酒樓前,馬路附近。
“伯父伯母,這次時間太緊,您看,我也沒準備什麼東西,兩手空空就來了,呵呵,真不好意思,下次一定登門拜訪。”
夏建國擺擺手:“不用客氣。”
忽地,任昊自夏建國身後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坐在一個麵包車上,正跟東西向的馬路堵著呢,車速很慢。
眼熟。
可猛地一看,還真沒認出來是誰。
任昊也沒在意什麼,又跟夏父夏母簡單聊了幾句,就準備告辭離開了。可誰知,麵包車上的中年男子目光正巧瞥見他們這邊兒,微微一愣,趕忙對身旁司機說了句話,後而,車子緩緩停靠在路邊。
夏晚秋聞得右手邊關車門的聲響,逐下意識地側目看了看,“嗯?”
就在夏晚秋、任昊愣神的工夫,中年男子已到了四人身前,表情很是客氣:“是夏老師吧?”
任昊本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誰想竟與夏晚秋搭上了話,一時間凝眉沉思起來,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