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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說話?”任昊笑孜孜地往竹製藤椅上一靠,注顧家三口人的表情,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鄭先生,說實話,我沒聽懂你什麼意思,難道,剛才我有說錯什麼話嗎?你這個不要亂說話,只得是哪方面?”有了顧悅言的關係,任昊在見鄭學英第一面時,就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可礙於顧父顧母的面子,任昊還是一副和善的姿態與他打招呼。
但他那話顯然太過難聽了一些,任昊佔著一個理字,頂起他來沒有絲毫的客氣。
顧父忙是和藹地笑了笑:“小昊,喝茶喝茶,這是龍井,要是不喜歡,我讓服務員給你拿點飲料?”
鄭學英看看他,瞧得任昊那副悠然自得的笑意,臉色輕輕一變:“我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你要是不理解,那我再簡單說一下,待會兒吃飯時,你就不要說話了,免得唐突了貴客。”他說完,也不看顧父顧母的臉色,視線落到淺米色桌布上。
喝了一口顧父遞來的龍井茶,任昊從老人家的臉上觀察到,他們似乎已經對此習以為常,看來,鄭學英應該不是刻意針對自己,而是他性格本就如此。任昊不討厭驕傲的人,像謝知,別看她總笑呵呵的姿態,但那骨子裡的傲氣,是誰都能感覺到的,但是像鄭學英這種傲得過頭的人,任昊卻沒什麼好感。
誠然,他作家的名氣在那裡擺著,也有驕傲的資本,可你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吧,再者說,任昊救過顧悅言和顧母的命,倒不是他拿這個邀功,可於情於理,也不應該看這種臉色。
“鄭先生,你這話……”
任昊心中略有薄怒,想要諷刺他幾句,然而看到顧母那哀求的眼神,心裡一軟,暗暗嘆了口氣,生生把話嚥進了肚子。鄭學英可以目中無人,不管不顧地按照他自己的心情說話,但任昊不行,他不想讓顧家三口人丟了面子。
“好吧,客人來了我就閉嘴。”
這話,任昊是說給鄭學英聽的,也是說給顧悅言聽的,對於這個自討沒趣的飯局,任昊感覺很不痛快,當然也牽涉到了對顧悅言的抱怨,喜歡她是一碼事,這又是一碼事。
顧悅言似乎感覺到了任昊地情緒。單手捻起白瓷杯。淺啄了一口加了冰糖地菊花茶。另一手。則是在桌布下面握住了任昊地手。只是握著。沒什麼其他動作。
任昊手一顫。擦著桌布抽了回去。快速在掃了眼幾人。見得沒人注意。不由哭笑不得起來。這個顧老師。到底再打什麼算盤?
顧母開口了:“悅言。你跟小昊換個位置吧。”
任昊一驚。尋思她是不是看到什麼了。顧悅言點頭站起來。與任昊對換座位。當他坐下。顧母就歉意地拍著他地手背。低聲道:“學英不是針對你。他幾個月沒見悅言。心裡想她。可悅言卻擅作主張地帶了你來。甚至。還把手機給關了。唉。這不。學英才窩著火呢。其實他平時很好說話地。小昊。有什麼不對地地方。阿姨給你道歉。別往心裡去。”
任昊也壓低著嗓音不讓別人聽到:“阿姨您別這麼說。我沒事地。”
剛才這一鬧。使得屋子裡很是靜寂。不知道鄭學英是不是聽到了任昊與顧母地談話。他瞥了眼這邊兒。用鼻音擠出一聲冷哼。
他生氣,也是有原因的,在國外時,鄭學英給顧悅言打過幾次電話,但無一例外,顧悅言嘴上總掛著那個救了她性命的弟弟,甚至於,連他考試考了多少分都《》了,一次二次,也沒什麼,可七次八次,鄭學英就有點煩了,結果,在早上給顧悅言打電話告訴她這次飯局時,特意交代她今天是談公事,不要把那個弟弟帶來,誰想到……
所以,在看到任昊第一眼時,鄭學英就憋著一股氣,若不是礙於顧父顧母的面子,他真想把任昊轟出去。在他看來,顧悅言這個弟弟基本屬於那種沒本事的小孩,對這類人,他向來沒什麼好感。
不就是湊巧救了你一條命嗎,至於這麼看重他?
鄭學英當然清楚自己老婆淡漠冷清的性子,三番五次的提到她弟弟,顯然是對他很讚賞,這是鄭學英在顧悅言身上沒有見過的一面。
顧父顧母當然也知道鄭學英為何沒給任昊好臉色,埋怨女兒的同時,也趕緊調節著氣氛,不讓任昊和鄭學英鬧僵。對任昊,老兩口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對鄭學英這個每年都為出版社帶來百萬利益地女婿,老兩口是欣賞和看重。
不過,任昊不清楚裡面的頭頭腦腦,以為是鄭學英就是那副愣了吧唧的傲脾氣呢。
“小昊,這次考試考得咋樣,我聽悅言說你語文英語都拿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