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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萬!”李嬸目瞪口呆地驚呼了一聲,滿懷詫異地兒的任昊,上下看看他,又把目光放在卓語琴身上:“看不出來,你家小昊還真有本事啊,隨隨便便就幾十萬,還是掙得日本人的錢,喔,這可不簡單啊。”
“瞎折騰唄……”卓語琴嘴上很謙虛,心裡卻樂開了花:“現在還是得以學業為重,沒文憑啊,什麼都幹不了。”
“現在有錢,什麼文憑買不下來啊。”
李嬸簡單問了問任昊的情況,聊了幾句沒營養的話,旋即,又把話題扯了回來,她對著卓語琴轉了轉手腕子,一個克數著實的小的厚重大金鐲子呈現在她眼前:“這是我兒子去年生日送我的,唉,年紀大了,帶著感覺有些重,幹什麼都不太方便,我尋思著去菜市口給它賣了或者融了,到時候換幾個小點的飾物,你覺著呢?”
卓語琴一下子就被鐲子吸引了視線,託著茶杯緊巴巴地瞧了瞧,“這可是好東西啊,要是賣了,肯定得虧,我看還不如留著呢,等以後孫子結婚,送孫媳婦。”這一看,卓語琴就再也挪不動視線了,直到身旁任學昱的一聲咳嗽傳來,卓語琴才瞥他一眼,悻悻看向了別處。
“那行,呵呵,我聽妹子的,就先留著它。
”李嬸左看右看,最後看向了卓語琴的脖頸:“咦,剛搬過來的時候,我記得你戴了個項鍊啊,挺好看的,怎麼給摘了,嗯,就是那個小桃心地項鍊。”
卓語琴苦苦一笑:“墜子掉了,我安了半天也沒鼓搗上去,還說哪天修修呢,後來我一想,確實不值當,那不是金的,就是鍍金的,一百來塊錢,我琢磨修一次還不如重新買一個呢。”
“金貴啊,就算鍍的也不錯,呵呵,我還以為你那是純金呢。”李嬸揮起手指點了下右耳朵,一個不算很大卻很是精緻的小耳環隨之晃了晃:“我這是金的,結婚前,兒媳婦上家來送我的,呵呵,聽說現在金又漲價了,老鼻子貴了,別看這對耳環小,可卻比我這戒指都值錢,妹子,小昊掙那麼多錢,你還不讓你兒子給你買一款?”
卓語琴心裡這個不舒服啊,好嘛,又是金戒指,又是金鐲子,又是金耳環,你是成心顯擺來了吧,好像全天下就你兒子孝順似的,哼!
卓語琴瞥瞥任昊。她自己有些跟自己生悶氣。看看茶几上剛剛開封地廉價手機。瞧瞧人家李嬸身上地金金銀銀。卓語琴鼓了鼓腮幫子:“能給我倆買個手機就不錯了。哼。他哪捨得給我這個當媽地花錢啊。唉。李姐。還是你兒子孝順啊。”
任學昱冷不丁瞪她一眼。剛才還說讓兒子省錢省錢地。怎麼一轉眼。就是你了!
聽她說自己兒子孝順。李嬸笑得合不攏嘴。好像誇她兒子比誇她本人還受用。
任昊哭笑不得地看看母親。心裡當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想法。一般老人家能比一比地。自然是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了。幾個街坊湊在一起聊天。無非逃不開這個話題。誰地兒子能幹。誰地兒子孝順。那以後再見了面。臉上可就有光了。走起路來都挺胸抬頭。大有老孃天下第一地味道。
所謂人活一口氣。該爭就得爭。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悄悄退回了臥室。前世。自己竟為爸媽填堵了。今生。是該給倆老人家爭爭氣了。
客廳內。
其實,卓語琴今天挺高興地,兒子掙了錢,孝敬自己款手機,心意到了,她也就知足了,畢竟兒子才是高一生,才17歲就能幾十萬幾十萬的掙錢,恐怕跟誰家,誰家做夢都得笑醒嘍。可李嬸一來,嘰裡呱啦把金銀首飾一亮,卓語琴這個很大眾化地中年婦女心裡立刻不平衡起來,一來是抱怨兒子怎麼沒給自己買首飾,二來李嬸的戒指手鐲確實太漂亮了,看得卓語琴有點小眼饞。
除了那枚白金結婚戒指,這些年很是據的卓語琴根本就有其他像樣的首飾了,這次任昊掙了大錢,卓語琴也不是沒想過重新置備點首飾,可那畢竟是兒子的錢,想到他以後結婚要買房買車,這個買首飾的念頭就被卓語琴強自壓了下來。
李嬸還在得意洋洋地擺著闊,在卓語琴面前伸出左手,動了動無名指:“兒子賺了第一筆錢,就給了我一萬,呵呵,這是前幾年我自己買地,別看它是鍍金的,可貴地是上面的紅寶石,你可別小看這東西,聽說比黃金還貴上不少呢。”
卓語琴努力繃著腦袋,不讓自己看過去,那想看又不屑看地樣子把堪堪出得屋來的任昊逗笑了。
卓語琴氣哼哼地白了兒子一眼,真不給老媽爭臉。
“聽說這種紅寶石市面上很少見了,呵呵,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