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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悅言隨手拉了下臺燈燈繩,平躺在床上,屋子一下陷入了黑暗。
“我身子乏了,你要是躺夠了就快些出去吧。”
待任昊眼睛適應了黑暗,他方是朝顧悅言看去,顧悅言的睡姿極為標準,不僅是平平躺著,甚至連雙腿也繃得很直,可能是因為一隻手被任昊抓著,顧悅言只能單手平放在腹部位置,過得片刻,呼吸漸漸均勻起來。
這種狀況當真是讓任昊哭笑不得,明明是你走錯了房間,怎麼現在倒讓我出去啊?
此情此景,任昊只能理解為,顧悅言是在暗示自己,不,或許說她是在勾起自己來的更準確一些。
顯然,任昊不是什麼心思堅定的傢伙,簡簡單單就被勾引了。
同一個被窩下就躺著自己暗戀了近十年了女性,而且,這個女性處於一種無防備的狀態,任昊想來想去,也沒理由不做些什麼。
他鬆開顧悅言的手,往下挪了挪身子,正好與她的腦袋齊平,盯著她閉緊的眼皮看了好一會兒,任昊頭一低,再次吻了上去。
一邊兒吻著,任昊一邊把被子掀起來,將兩人的腦袋也蒙在了被子裡,黑黑暗暗的情況下,任昊也放開了一些,解開顧悅言睡衣的扣子,伸手插入,慢慢摸索起對他來說還很陌生的女性身體。
顧悅言像是睡著了一般,即便被任昊的手掌摸來摸去,也仍是一動不動。
……
不知過了多久。
顧悅言慢慢睜開眼睛。眨了眨。忽然感覺全身涼颼颼地。她矮頭一看。被子不知何時已是離開了身體。現在地她。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顧悅言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而後入眼地情景。讓她飛快變了臉色!
她地睡衣釦子不知被誰全部解了開。皺皺巴巴地在胸前分開著。雖然睡衣沒被脫下。可該遮擋地部位一點也沒被遮擋。跟光溜溜地沒什麼區別。再往下看。更是叫她觸目驚心。自己地睡褲竟是飄飄嗒嗒地掛在右腿地膝蓋上。細細看去。似乎睡褲裡還卷著一條白色內褲。而自己地左腿。卻什麼也沒有。白花花地晾在那裡。
顧悅言做了個深呼吸。側頭看去。只見任昊砸巴著嘴。在自己身旁睡得正香呢。顧悅言伸手捅了下他地臉蛋:“任昊……醒醒……”
任昊眼皮動了動,迷糊著睜開眼,“……哦,姐,你醒啦?”任昊說完話,才稍稍清醒了一些,眼看著顧悅言幾乎全裸的女體,臉上一紅,忙是移開了視線。
顧悅言眉頭皺的更深更緊了,不過她的語氣還是那般沉穩,“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顧悅言拽了拽掛在腿上的睡褲,“是你乾的?”
任昊語塞,沉吟道:“嗯,對不起,那個,您先蓋上被子吧。”
天還黑著,推算下來的話,現在也就三點四點的樣子。
顧悅言接過任昊遞來的被角,將被面蓋在身上,她看看任昊,失望地嘆息一聲:“任昊,知恩圖報這四個字我當然知道,你救過我的命,甚至這次也救了我母親,本來的話,你提什麼要求,我都不應該拒絕你,但你這樣趁我睡著的時候幹出這種事,你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任昊眼巴巴地看著她:“姐,對不起,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
“不是您晚上跑到我被窩的嗎,我,我以為您是……咳咳……以為您是勾引我呢,我摸您您也不動,不是默許我了嗎?”
“什麼跟什麼啊?”顧悅言沉目指著屋子:“我好好地在屋裡睡覺,一睜眼就看你躺在我被窩裡,怎麼成了我鑽你被窩了?怎麼還勾引你?任昊,你睜眼看看,這裡明明是我的臥室吧?”
任昊也愣住了:“不會吧?姐,您也睜眼看看,這臥室明明是在睡覺之前您讓給我的啊,您忘了,您還抱著小貓來這裡玩兒呢,天!您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您該睡的地方應該在另一間沒衛生間的屋子吧?”
顧悅言眼神明顯一怔,快速在臥室裡掃了幾眼,皺起眉頭看看他:“是你把我抱來的?”
“我,我冤不冤啊。”任昊哭喪著臉道:“我要是把您從您臥室抱到我這裡,您說您能不醒嗎?”
“那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兒?”顧悅言更是奇怪了:“你說說,我怎麼來的這裡?昨夜發生什麼事了?”
任昊瞅她真的一無所知的樣子,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麼,隨之而來的,則是急迫的緊張感,任昊乾巴巴地嚥了口吐沫,不敢怠慢地說了出來:“夜裡我正睡覺,忽然聽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