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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是吧?”任昊被夏晚秋的口是心非打敗了,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你還裝什麼裝啊?
難人都這樣?
夏晚秋鄭重其事地點了下腦袋:“你沒有誤會就好。”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夏晚秋推了推黑框眼鏡,視線向一旁躲了過去:“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喜歡你!要是我爸媽不同意咱們的事,任昊,那以後咱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可以吧?”
“再說吧……”任昊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顯然沒打算答應,夏晚秋瞅瞅他,卻是沒再說話。
“車來了,要不我送送你吧。”
“……你走你地!我打車!”
因為夏晚秋和任昊不坐一趟車,任昊考慮到她或許要回家構思語言,也沒再張羅,畢竟,勸解夏父夏母才是正事。兩人旁若無人地擁抱了一會兒,任昊抬腳邁上了公交車,慢慢走到車廂後,透過玻璃看著寒風中的身影。
任昊看到,公交車剛一起步,夏晚秋就朝馬路上伸出手,一輛紅色富康停在她身前,可夏晚秋卻沒上車,而是靜靜看著自己地方向。
微風掠過,幾絲亂髮散落在前,蓋住了眼睛,然而,夏晚秋卻一動不動,任由髮絲扎到眼眸兒,生理作用下,左眼圈紅了紅,一顆晶晶閃閃的淚珠悄然落下。
身子漸漸變小,漸漸模糊,直到公交車拐彎,任昊方是輕輕一嘆,說出地惆悵。這種被心愛女人目送地感覺,真的不是很好,想著想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本應該很高興的一天,任昊心裡卻有些堵得慌。
……
春節到了。
喜氣洋洋的氛圍下,各家也都忙忙碌碌起來。
任昊不得不暫時放下《涼宮春日的憂鬱》,陪卓語琴和任學昱一起來來回回地串門,幾個長輩、同事、朋友的家都挨個走了一遍。雖然母親成了暴發戶,卻是沒有太過張揚,低低調調地走親戚串街坊,任昊賺錢的事,除了幾個要好地親戚外,誰知都沒有告訴。
直到初三,任昊才漸漸閒下來。
他看著茶几上的幾張龍潭湖廟會的入場票,不由想起了夏晚秋,於是乎,給她打了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任昊皺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這不是第一次打了,在與夏晚秋分別後地第二天開始,她的手機就沒有開過機!
五天!
整整五天!
任昊越想越不對勁兒,莫非夏晚秋出事了?還是說她跟父母的交涉失敗,繼而真地像她說的那般,不再跟自己聯絡了?
不對啊,要是後者的話,她肯定得先跟自己打個招呼,絕不會直接玩消失!
這些日子,任昊很忙,只有晚上有些時間抽空給夏晚秋打電話,幾次沒打通,任昊就以為她手機沒電,或者她早早休息所以才關掉手機,但一連五天都關機,讓任昊嗅出一些不尋常的味道。
可能要出事兒!
任昊一下子直起了身,心裡怦怦跳了兩下,快速給顧悅言撥去電話。
“喂……姐……我任昊……我想問一下夏老師這幾天跟你有聯絡嗎?”任昊連一句“過年好”都沒顧上說,就急急問了起來,可加他心中有多焦躁。
“夏姐地話,大寒假沒幾天的時候聯絡過我,最近呢,倒是沒用過,我給她打過手機,關機,打家裡電話,也沒人接,不知道她幹嘛去了,怎麼,你找她有事兒?”
“嗯,我有個指令碼想找夏老師翻譯,可怎麼也找不到她人。”
“哦,這樣吧,我把她六里橋家的固定電話和小芸的電話告訴你,你再試試。”
“謝謝你……”
顧悅言的聲音頓了頓,淡淡而道:“跟我,不用客氣的。”
隨手拿起几上地簽字筆,寫了寫,卻是斷斷續續的,沒有筆水了,氣得任昊一把將它甩了出去,從茶几下地小筐子裡拿出木製鉛筆記下了顧悅言說得號碼。任昊呼了兩口氣,要鎮定,要鎮定,一定沒事,一定會沒事……
任昊最先打的,是六里橋夏晚秋父母家地電話,嘟嘟嘟,十幾聲後,電話自動切斷。
沒人接!
“過年都去串門了,沒
很正常,嗯,蘇老師,對,給蘇老師打!”任昊揉著隨著心跳加快,呼吸聲也漸漸急促起來,“喂,是蘇芸蘇老師嗎,我任昊……”
“任昊?悅言的弟弟?”
“是地,蘇老師,請問你知道夏老師在哪嗎?我想請她幫我補習英語,可家裡電話和她手機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