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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20歲的時候,從不覺得日子會“奔跑”,現在才發覺,倘若你我不和時間賽跑,那必然在生命的跑道上和“精彩”失之交臂。
曾想過去做些“臨終關懷”之類的公益工作,目的,就是期望在生命漸逝時,有顆溫暖的心,在旁邊鼓勵,並且撫慰。
預演生死,其實,就是一場場劇目的始末。當我們生的時刻,好好過活,而當生命之火趨於灰燼時,我們互相擁抱,然後對彼此說:“該是散的時候了,來生,再見咯。”(笑) 。。
我的日子,有好好過嗎?
當我們心存厭煩之態時,應該記得一句話“心在沼澤,身在沼澤。”倘若無法懷念感恩之心,日子,就算玉食錦衣,也還是“窩囊地”活著。
吃飯時看著電視節目,在《廣角透視》中,報道了一種罕見的神經疾病,患者會在發病的3年內,肌肉逐漸萎縮並很快進入窒息死亡。這種患者,在醫學上叫“漸凍人”。
醫生介紹說:“得了這種疾病的人,就是患上了不是‘癌症’的癌症。”
記者記錄了上海地區的兩名“漸凍人”,一名是20歲的女孩蓉蓉,一個是年屆60的林先生。
談到女兒蓉蓉的病情,她的母親淚水漣漣。這種悲苦,是來自於生活的物質壓力,更是來源於一種恐懼,這恐懼,是看著孩子漸漸走向生命的末路。
蓉蓉很堅強,她仍舊堅強的讀書,自學,寫作。她想用自己的文字,把短暫的生命進行記述。這樣,可以讓更多活著的人明白,生命的意義到底為何?
小到穿衣洗漱,大到就醫吃藥,幾乎所有的生活瑣事,都要由母親一個人操辦。蓉蓉內心,一直覺得愧疚。她學著堅持,她懂事地去寬慰身邊的母親。
據報道,這種“漸凍人”在中國並不算少數。目前,光大陸地區,就有450萬的患者群。世界衛生組織已經把這種神經疾病列為最需攻克的五大類絕症之一。它的病因,只知道是神經系統變異,但到底患病原因是從何而來,至今,尚無答案。
採訪林先生時,他神情很鎮定,彷彿生死,已是度外。
由於早年上山下鄉,所以林先生到了如今的年齡還未結婚。坐在輪椅上,林先生近10年的生活空間就是樓道的弄堂。失去了自理的能力,他目前就靠著翻譯或者給小孩教英文賺取有限的生活費。談到生活,林先生沒有抱怨,更沒有消極的神色。他說:“最擔心的是,發現自己沒有用。”這個“用”字,是生命價值的自然外化,是有限時光的分秒價值。
知道一句話,說“人生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經被判了死刑。”只是我們太貪戀於每天的誘惑,所以,根本就沒有感覺過死亡的陰影。
你有過倒數的經歷吧?那生命,如果倒數,會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也曾為很多的瑣事煩心,因為當時的不解,或者當時自己不願饒過自己吧。
有些事情,彼時看來,天暈地轉,彷彿整個人都要崩潰,可過了一年後再去審讀,發現,當時的自己,十足可笑呵。
任何人都要經歷身心的淬鍊,這種磨難,是財富,是自心的防護的逐漸修築。如果說我們有夢想的話,那任何的夢想,都是一場“持久戰”。不要為生命刻意新增期限吧。記得多年前,《女友》雜誌採訪過上海的一位知名飾品設計師蔣瓊耳,她說:“我的生活,就是要豐富。我敢說,就算下一秒出門被車撞死,我也會自信地說,自己的人生,沒有白活!”
此語雖然稍顯極端,但著實智慧。
傍晚,在一個朋友的QQ裡,偶然看到這樣一段話:“為什麼我們總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在未可預知的重逢裡,我們以為總會重逢,總會有緣再會,總以為有機會說一聲對不起,卻從沒想過每一次揮手道別,都可能是訣別,每一聲嘆息,都可能是人間最後的一聲嘆息。”
所以,有水,慢慢喝,有飯,細細嚼,那日子呢,要好好過啊。
11月,我們經歷生死離別
那條走道這樣長,我足足用了15分鐘的氣力才吞吞然走完;
那條走道又是這樣短,其實它總共不過百步的距離吧。
是的,我在醫院昏暗的走廊上,而就在廊子的盡頭,有我牽掛的爸爸在病床上輾轉。
2006年11月4日,週六。接到家人電話,說爸清晨昏迷,怕是病危,讓我速回家鄉。
聽完這通電話,我頓時陷入剎那的混沌——幾乎分辨不出是夢是真?
給單位的部門領導請了假,便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