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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肖宗鏡,我妹妹德行端正,貌比天仙,你到底哪裡不滿意?”
肖宗鏡無奈道:“你誤會了,郡主正當大好年華,我比她大了十幾歲,也太委屈她了。”
謝瑾道:“無妨,你這張臉寡,不顯老。”
肖宗鏡笑了:“多謝誇獎。”
謝瑾顯然不滿他這番態度,怒瞪著他。
肖宗鏡不再玩笑,認真道:“文真,我雖出身官宦人家,但父母早逝,親戚疏離,僕從也都遣散了,這家早已是名存實亡。郡主是天京城的珍寶,更是安王的掌上明珠,我們實在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我是個粗人,習慣了舞刀弄劍生死難料的日子,你忍心凝兒吃這樣的苦嗎?”
這話聽得謝瑾牙根脹痛,緩了好一會才道:“這不是理由,當年你遣散家僕外出拜師,為的也是再精武藝,忠君護國。凝兒年紀雖輕,卻也明白這些道理。”他冷哼一聲:“你若不喜歡就直說,有些事本就強求不來,又何必講這些自輕自賤的話。”他盯著肖宗鏡那張臉,越盯越覺得煩躁,起身踱步。“我看你近些年來越發像個苦行的僧人,想來也是個出家的命。要不乾脆早點進廟吧,也省得我們操心!”
肖宗鏡:“胡說八道。”
謝瑾聽他語氣寥寥,識趣地不再接話,此事就此作罷。
翌日,天未亮,肖宗鏡帶了謝瑾與徐懷安兩人,挑了三匹快馬,直奔齊州。
與此同時,信使被扣的訊息也傳到了劉行淞的耳朵裡。
彼時他正在沐浴。
劉行淞年過半百,比楊嚴小了十來歲,可遠不如楊嚴精神旺盛。他身體偏胖,體質虛弱,患有嚴重的氣虛症,每隔兩天就需藥浴一次。
小太監武安一邊給劉行淞擦拭身體,一邊傳話。
“那信使現被關在刑部大牢,沒有楊嚴的命令,誰也見不到。”
“見到也晚了。”劉行淞閉著眼睛,感受蒸騰的藥香,聲音輕飄地說。“侍衛營的人肯定已經出發了。”
“聽說肖宗鏡和小安王都去了。那肖宗鏡於我們倒還好,可那謝小王爺向來不願給我們好臉色,會不會藉此機會壞公公的名聲啊?”
劉行淞笑了,他臉上肉多,但面板鬆弛,一笑起來顴骨突出,皮肉下淌,活像尊燒化了的彌勒佛。
“你說錯了,謝瑾雖放著大官不做,去那什麼狗屁的侍衛營當值,但他說到底還是皇親國戚,權貴之人,心心念念均為皇室著想。他不會放任我或楊嚴任何一家獨大,為了平衡,他倒有可能妥協。而那肖宗鏡……”
武安想起肖宗鏡就生氣,道:“公公,此人當真是軟硬不吃的石頭一塊。公公數次與他示好,他卻不領情。不過聽說他與楊嚴也是交情平平。他既不聽我們的,又不聽楊嚴的,那他到底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