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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乙道:“敏娘說過,她跟旬翰成親是有婚書的,但是放在老家撫州。”
肖宗鏡眉頭緊了緊。
撫州?撫州在大黎東北側,比齊州離天京城的距離還要遠,而且近些年來匪患越發嚴重,想過去沒那麼容易。
他們不能拖太久,劉行淞一定會派人來阻擾查案。看來只能兵分兩路,讓徐懷安去撫州取證,自己和謝瑾押送公孫闊回京。
肖宗鏡陷入沉思,一旁姜小乙小聲道:“大人,您真想要證據的話,其實也很簡單。”
肖宗鏡:“怎麼個簡單法?”
姜小乙:“那公孫闊自小嬌生慣養,受不得一點委屈,您只要抓住他毒打一頓,想讓他招什麼,他就會招什麼。”
肖宗鏡笑道:“毒打一頓?”
姜小乙:“說毒打都是輕饒了他,此人就該活扒了皮,裹上粉,下油鍋裡炸了!”
肖宗鏡笑意未減:“你這樣炸過人嗎?”
“我——”姜小乙猛然回神,眼前這人可是官差。他連忙重新堆起恭維的笑臉。“大人說笑了,小人只是打個比方。”
肖宗鏡道:“辦案要講實證,屈打成招是不可行的。”
“是是是……”姜小乙口中附和,心中暗想,這人好像跟他之前見過的所有當官的都不一樣,他不像公孫德那樣老奸巨猾,也不像公孫闊那樣懦弱驕縱,更不像張銓那般狗仗人勢。他身上有股平和的灑落勁,倒是有些像是江湖中人,所以自己才一時鬆懈,口無遮攔。
肖宗鏡並未在意,繼續道:“我理解你報仇心切,但恐怕公孫闊此時已經跑了。”
姜小乙一驚:“跑了?”
肖宗鏡將公孫德的說辭告訴了姜小乙,姜小乙聽完,果斷一擺手。
“絕無可能!大人您初來乍到,對此地還不夠了解,那公孫父子在齊州就是土皇帝,他們全部身家都在這,對他們來說這裡比京師還安全,怎麼可能輕易就跑!”
肖宗鏡贊同地點點頭。
姜小乙思索道:“跑是不可能的,藏起來倒是有可能。”
肖宗鏡:“沒錯。”
姜小乙回憶著整座齊州城的佈局,默默思索。
“不過這偌大的城